想咬一口尝尝14(1 / 2)

浴室的水淅淅沥沥,将一旁墙上的立身镜氤氲上了水雾。

一会之后,水声停止,一双漂亮的赤足轻踩着光滑的地面,走的缓慢又优雅,最终停驻在镜子前。

小巧美丽的赤足之上是细长,骨肉匀称的美腿,明明只是样式简洁无任何多余缀饰的白色细带睡裙,穿在她身上也别有味道,下摆遮住的腿根若隐若现,朦胧地倒映在镜子中,加了一层薄雾后,去了清纯,多了诱惑。

再往上,一边细带轻搭在锁骨之上,由长颈及双肩的弧度流畅且优美,湿发多半垂直身后,另半肩上垂着一小束,发尾的水未擦净,落在裙上,裙薄,水氤氲湿了几片,那几小片布料便贴上了皮肤,将凹凸有致的上身勾勒了出来。

天生尤物。

她抬手,慢慢用指腹抹去了镜上的一片水雾。

一张脸渐渐在镜中清晰起来,时最平静地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

眉目精致,神色极淡。

这幅看起来无欲无求的躯壳下藏着卑鄙的欲望,更有所求,二者愈演愈烈,早已经演变成了波涛暗涌,平静只是最后的表象。

突然传来几声敲门的声音。

时最阂了一下眼,收回了在镜面上相触的手指,她拿过一旁搭着的浴袍,系在了身上,转身出了浴室,去开门。

周尔站在门外,似笑非笑,不怀好意,手里举着两支营养针。

时最从她手中举的东西上淡淡划过,周尔嗤笑了一声,不请已入,对着时最说,“时最,这是干什么用的,你知道吗?”

时最不答。

周尔以为时最是心虚了,一时没遮掩笑了出来。

时最波澜不惊,等着周尔笑完。

过了一会,周尔果然收了笑,将那两支营养针往时最面前送的更近了一些,阴翳地盯着时最继续说,“时最,这两支东西是不是救你命的东西?”

“没了会怎么?”周尔开始上前,步步紧逼。

会怎么样?

时最微动了一下眼眸,还真回了周尔,“会死。”

她整个人淡定到过分,反而越惹了周尔不清醒,周尔将那两支营养针收回,攥在了手里。

今天也是运气好,周尔在路上碰到时震,时震还以为她和时最关系好,竟将这两支东西托她给时最送来,还嘱托她一定要劝着时最用了。

能让时震再三叮嘱,这东西一定对时最很重要,但周尔没想到“会死”两个字被时最就这样不在意地吐了出来,时最越不在乎,越刺激周尔,周尔心里叫嚣得厉害,开始兀自在时最面前说着自己的猜测,“时最,你就是被丧尸咬过对不对?”

她捏着手中的东西,“而我手里拿着的,就是能治好你让你活下去的东西,是不是?”

周尔沉浸在自己的判断里,根本不再在意时最回答与否,她得意地仰笑了两声,再然后就使劲地将两支东西摔在了地上,摔完之后对着时最说,“那时最,你死定了。”

周尔不仅想让时最死,“他们都糊涂,我根本没冤枉你。”

周尔上前一大步,抓住了时最的衣服,“你身上肯定有被咬之后留下的疤。”

她试图妄想去扒时最身上的衣服,“找到之后我就把你送到研究所,你被咬了,又好了,那群搞研究的,正需要你这样的实验体用来研究抗病毒血清,我要把你送进去,让他们抽你的血,扒你的骨。”

时最轻皱起眉,不喜欢周尔的靠近,正要举起手对着周尔脖子后砍下去,她举手抬眸的瞬间,与门外站着的人对视上,一时微愣住。

而愣神的片刻,还真给了周尔作乱的时机,时最身上系着的浴带被周尔拉扯开了,浴袍也被周尔拉到香肩之下,里面穿的白裙左半边细带也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