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期予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自己去就自己去!”
说罢,揽着花猪到处走,最终还是没能鼓起勇气去招待那些最文静的小姑娘。
周渚清迫于无奈只好拉着蔺北晴去找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小朋友玩。
冷字函和母亲是七点半左右到的,宋敏卿和江哲明迎出来,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来啦!”
任秋实双手递上礼物,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有事耽搁了。”
“没事没事!”宋敏卿摇摇头,把江期予往跟前一拉,说,“快,带字函去吃点东西。”
江期予装模作样地“嗻”了一声,朝身后勾了勾小手指。
好在冷字函今天很给面子,看到他的手势后便跟了上来。
“这些都是我大伯煮的!”江期予很自豪地指着面前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冷字函束手站在一旁,问:“你大伯是厨师吗?”
“是啊!——喂,你怎么不吃?”江期予以为他不好意思,于是大方地拿起一个鸡腿,“别客气!”
冷字函看了他一眼,摊开空空的掌心:“我想喝汤,你让我用手喝吗?”
“……那你早说嘛!”
周渚清在“欢乐陀螺圈”里找到玩得起劲的“花猪”,问:“江小鳖呢?”
“花猪”头也不回,发条一上,“刷”地一声:“不知道!”
“可能在楼上吧,练舞!”“花猪”又喊。
周渚清拉着蔺北晴上楼,蔺北晴小声问:“就这样上去没关系吗?”
周渚清又想起上午被江期予喊的那句“男女授受不亲”,于是停在楼梯平台:“他早上还骂我呢。”
“他骂你?”蔺北晴愣了一下。
“嗯!”
“那你骂回去啊!”
“骂完了。”
“不行你不能骂回去,不然他会告状的。”
周渚清抿着小嘴沉思片刻,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只有我会告状。”说罢,牵着蔺北晴飞奔直上。
为了响应周树明为周渚清专门设立了一个钢琴房的号召,江哲明花了不菲的价格给江期予搞了个练舞房。
房间朝着阳台开了一扇窗,周渚清和蔺北晴就趴在窗台往里看。
江期予和冷字函正在镜子前扎马步,两个人都扎得腿直哆嗦,但为了不输给对方,都誓不罢休。
周渚清和蔺北晴堵谁先趴下。
两人同时堵了江期予。
结果说话声音太大,里面的人听到了。
江期予一脸黑线:“……”
“算了,”周渚清改变主意,“这样江小鳖太可怜了,我堵冷字函先趴下。”
蔺北晴感动于她的自我牺牲,拿出一枚锃亮的一元钱硬币:“这就好,我还是堵江期予先趴下。”
江期予气得气孔直出气:“好蔺北晴你个大头………………”
一分钟之后,蔺北晴赢了。
江期予哭丧着把脸转向窗边,带着悲壮的英雄主义色彩说:“周小清,我本来还想给你争口气的。”
“没关系。”周渚清说,“反正我也不抱希望。”
江期予一下子跌在地上。
周渚清和蔺北晴走进练舞室,看到四面墙从天花板都地板全是镜子后,都欣喜地喊起来。
“江小鳖,早知道你练舞室这么好看,我就来了。”
“人生哪有那么多个早知道。”江期予一面揉着小腿一面深沉地说,周渚清、蔺北晴和冷字函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宛若在看一个白痴。
“我妈说的。”江期予大声解释。
三人同时收回目光。
周渚清在练舞室中央开心地转了几圈:“阿姨说的,好有道理哦。”
江期予:“……”
冷字函也坐在地板上,脱下护膝之后开始捶腿。
蔺北晴走过去问:“这是什么?”
“护膝。”
“有什么用吗?”
“保护作用。”
江期予站在一旁:“我也有。”
周渚清:“那你脱下来看看。”
“我……”
“你……”
江期予脖子一仰,像只白天鹅:“我不脱!”
“因为你没有!”
“我有!”
“那你为什么不脱?”周渚清得理不饶人了。
江期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喜上眉梢,咧咧嘴大笑:“我告诉你……男女授受……”
“江小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