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签保密协议,宁沏只说打工,有细说打什么工,而价值一千万的工,容不得宁家人不想。
宁小弟认定顾彦明盯上他哥的美貌,要挟宁沏和他谈恋爱,哥哥为爸妈,不得不去顾王八‘打工’。
为此宁澈背地里不知咒骂顾彦明少,如今乍一现宁沏出轨,错愕的同时,隐隐又觉得有点解。
出轨可太酷,他都想过。
不愧是他哥!
宁沏听到宁澈的问,差点被口水呛到:“胡说什么!”
“哥,我知道,肯定是顾王八对你不好,不是你的问题。”宁澈理由都帮宁沏找好,宁沏看着他反以为荣的表情,打从心里一阵无语。
出租车到达公寓楼下,两人相继下车。
公寓楼下亮着几盏明黄路灯,几只小猫布在小花园四周打盹,听见动静,只是动动软软的耳朵。
去的路上,宁沏竭力纠正弟弟的观:“叫他顾总,是咱们做错事在先,不要对顾总这么大敌意。”
宁沏虽然偶尔会在心里抱怨顾彦明变态,但从抱怨过顾彦明对他不好,那实在得寸进尺,年一千万,两人又不走心,顾彦明对他好叫麻烦。
像游绮的判断一样,他很怕甩不开的麻烦,明明白白的交易关系,扯什么感情。
宁澈想得倒那么复杂,他觉得爸妈从小偏心他,对哥哥不怎么上心,现在哥哥长大,还要替爸妈背锅,顾彦明都『逼』迫宁沏和他在一,凭什么不好好对他哥?
要是那样,还不如
宁澈忍不住嘟哝:“那个老流氓,该把爸妈抓进去改造。”
“”
宁沏转向宁澈,无声看他半晌,抬手『揉』『揉』他的脑袋,把那头亚麻『色』柔软头『揉』得『乱』糟糟的:“爸妈真是白疼你。”
宁澈义愤填膺:“成年人应该自己负责。”
“把这句默背一百遍,以后惹出麻烦自己负责,可不要找我。”
宁澈顿时蔫成霜打的茄子,虚声说:“我不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呢”
宁沏去酒吧时不到七点,到公寓已经是九点。
乘坐电梯到七楼,他拿出钥匙开锁,同时不忘叮嘱道:“刚的可千万不要在家里说,爸妈会哭的。”
宁澈敷衍两句,进门后耐不住东张西望来,那架势像乡下人进城,但他不是感叹,纯是好奇。
宁澈来过这间公寓一次,还要追溯到一年之前,几次想来都被宁沏推脱掉,不用想也知道是顾彦明的‘功劳’,以至于他对顾彦明的印象更糟。
当现公寓里只有一张床时,宁澈顿时炸开锅,嗓子都破音:“哥,你和那家伙一睡???”
宁沏进门后先洗手,担心宁澈吃东西,这会儿正在厨房研究有什么能做的,闻声随口解释道:“我一个人住,顾总不留宿。”
“呼”
宁澈仿佛临近爆炸又撒的球,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说:“幸好,我可不想睡他睡过的床。”
厨房里,宁沏略一走神,总觉得这段句耳熟,仔细一想,简直跟游绮第一次来时的情况一模一样。
冷不丁又想游绮,他有点心烦。
最近和这家伙交往过密,以至于无论做什么,大脑总是非观地联想对方,想来又烦闷。
宁澈在屋内转悠好几圈,连顾彦明专用的客房都进去参观,现奇怪的玩具放下心,跑到厨房门口追问情况。
宁沏一边做饭,一边以打工的名头含糊应付他,宁澈见问不出所以然,只好转开题打听游绮。
“哥,那家伙是谁?他知道顾王八吗?”
宁沏切菜的动一顿,面不改『色』道:“哪个家伙?你骗的那个?”
宁澈想黏他,又怕他切到手,在一旁紧张兮兮的盯着看:“不是,那个黑面鬼,把你嘴唇咬破的那家伙。”
“不准别人奇怪的外号。”手里拿着菜刀,宁沏法扶额,却忧患意识十足地强调:“也不准当着本人的面叫!”
宁澈帮宁沏记被咬嘴唇的仇,心里的小算盘都打好:“为什么不能叫?”
宁沏一本正经地答:“他会打死你。”
宁澈:“?”
游绮那个小心眼的家伙,本来惦记着宁澈骂他的事儿呢,宁澈再敢上去招惹,不打死他怪,顾彦明都遭不住一拳,更别说小鸡崽似的宁澈。
宁沏怕他死,宁澈却误会成两人手的不太愉快,瞥眼宁沏伤痕累累的嘴唇,心中暗暗狠,嘴上却不再提游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