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枫家世好眼光高，贴过来的女人都懒得挑拣，更不用说主动搭话了。
两人交流，程清枫说得更多，女生偶尔插一句，大多时间都在安静倾听。
两下对比，缠着程清枫的那些女生，确实聒噪。
“你们说，这回新鲜几天？”盯了一会儿，有人打趣。
“难得这么主动，两三个月？”
“邻校八班那个女生，也是乖乖牌路线。上了手，一个半月就扔了……”
“这事你知道？”
“哎，去年传的那事是真的吗？”
提到邻校八班女生，立刻有人来了精神，知情人挑眉挤眼，越发勾起了好奇。
江允拎着冰饮罐从围栏边转回，正听人说到关键处。
“难怪转去外省念书，消息封这么死，一点风都没透出来。”有人惊叹。
声音刚提起来，就被人掩住，生怕挡了下面的话。
“女方没这能耐，程家压下去的。宫外孕手术我姨经手，知道一点。”说话的男生神秘一笑，“听说一侧全摘干净了，以后想生都难。”
微不可闻几句喟叹后，大家对女方的兴趣彻底消失，话题又延伸到程清枫接下来几任女友上头。
失误过一次，程清枫谨慎许多，再没闹出过人命。
“哪是运气。他不会苛待自己，总不是叫女方吃药……”有人压着声音摇头。
“药吃多了，坏身体吧？”
有女友都有懂，就是有不懂的，这会儿听了科普也知道这玩艺常吃不好。
程清枫换女友比换衣服还勤，分了也断不了牵扯。
林恒家连锁酒店好几处，自前年起程清枫就开房开成了钻石vip，就是不吹嘘能力，也都知道他什么频率。
球队男生虽然大多爱玩，但比程清枫要有分寸。
羡慕就是嘴上说说，真有桃花送上门，也没那个底气消受。
程清枫最近几任女友也不是什么秘密，男生们没再压着声。
八卦没人不爱听，聊着聊着就聚到了一块儿，程清枫作为话题中心人物，跟洛娆一块儿被隔离开来。
人多坐不下，林恒起身让位，站到了江允身边。
江允靠在树上，维持这个姿态有一会儿了，悬在指上半瓶冰饮早没了凉气。
顺着他看去的方向偏头，林恒了然。
洛娆是坐他车来的，多些关注也正常。
林恒谈兴未消，也不管江允有无兴趣，接着话茬往下聊。
去年搞出事的乖乖女，开始也是对程清枫爱搭不理，可他那些手段，真没几个女人能挡得住。
到最后搞到宫外孕大出血，程清枫收到消息面都不露，那女孩却还想着要保住孩子，不肯失去这点羁绊。
不是去医院的路上拖得太久，也不至于动大手术抢救，搞得事情差点没法收场。
踩过雷，程清枫好长一段时间再碰过这种类型的女生。
这会儿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要祸害一个了。
林恒话里话外，已将洛娆看作了程清枫掌中之物。
江允手一扬，将饮料瓶准确扔进垃圾桶中，“这世上没那么多蠢人。”
“再聪明的女人，遇到感情脑子就开始搅浆糊，没有例外。”
家里开连锁酒店，从小耳濡目染得多，林恒算是半专业人士。
为了证明自己说得不错，林恒扬扬下巴，“看，上钩了。”
聊了这么久，洛娆都是礼貌应对，没展现过太多情绪。
程清枫最会察言观色，不知改换了什么话题，终于引得洛娆唇角微弯，露了丝笑意。
程清枫那些路数，林恒早摸得七七八八。
只要能打开一丝缺口，就没有攻不下的阵地。
林恒还想再分析几句，江允却摸出手机，“不早了。”
“才十点。”
“该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