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他来吃酒酿圆子,也不给钱,好在没继续纠缠。”不过也许一会儿就来了。
“你……没被砸摊?”刘大娘惊讶地看着她,“万幸万幸。”
“这薛洋若是到处砸摊,这夔州城的摊位迟早有一天被他砸没了,到时候他吃什么?”沈惜半开玩笑地道。
“咱们这一带他不常来,你也不知道。我跟你讲,这个薛洋买东西是从来不给钱的,常被他欺负的摊主有经验了还好,若是没听说过他的,见他不给钱据理力争……那就完了。”刘大娘道。
“他那么嚣张,就没人管的住他?”沈惜好奇道。
“谁敢管?那薛洋身上常佩一把剑,性子又极为暴戾乖张,还会些仙家之术,据说和那些仙门有些关系呢。年纪轻轻但心狠手辣,没人敢去招惹他。”
沈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仙门中人,不知是哪个世家的。这小地方没有多少人学过仙法,怪不得薛洋可以横行霸道。
刘大娘拿了酒,末了还不忘嘱咐她:“你自己小心些,千万不要惹上他。”
“我会小心,多谢您挂念。”沈惜温声道。
刘大娘离开后,又有几人前来买酒。不过酒酿圆子却迟迟无人问津,沈惜盯着瓦罐子发呆,心想反正也没什么人来买,今后不如少做些。不过也不能不做,毕竟……
昨日宣称还要来的少年,到现在也没有踪影。沈惜舒了一口气,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亦或二者皆有。
这一天直到日落时也平平静静,就像之前那些日子一样。
直到又一天过去,沈惜正在吃午饭,才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就是这里,你在这儿看着,我去拿点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