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大家喝酒跳舞的都很正常,但是很快一个外国人就找上了谢辞,那个黑人个头足有一米九以上,手臂长的跟别人的大腿似的,他先是请了谢辞一瓶酒,谢辞看起来是婉拒了。
当时叶兰舟的眼神光用来注意谢辞那边的动静,都忘了泡妞了。
后来那外国人动作就多了起来,时不时地就拿手去摸一下摸一下,谢辞脸上明显的厌恶和不情愿,但是听不清楚两个人说什么,叶兰舟特意挤开人群走近了点,使劲儿凑脑袋去听,终于听到了谢辞硬邦邦地一个:“no。”
外国人:“ilikeyou……”
谢辞:“no。”
外国人:“×~!(%%(”
谢辞:“no,goaway。”
叶兰舟的词汇量当时有限,只听懂了这么几个单词,估计是谢辞频频得拒绝导致那外国人直接急眼了。嘴里叽里咕噜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低头就往他脸上亲。
当时叶兰舟感觉自己懵了两秒钟:我靠,这是什么情况?那外国人他要干什么,死变态啊。
懵完之后,叶兰舟抄着啤酒瓶就准备上去:你凭什么亲,老子都没亲过你算哪儿根葱?!(总之心态也是很迷了……)
不过谢辞的反应比他快多了,他的头一偏,外国人的吻就落空了。登时又暴起一脚把人家踹开:“itoldyou,goaway。”
后来几个人落荒而逃,毕竟本来就是靠关系违规进去的,还把人家正儿八经的客人给打了,主要也是怕一米九的大个子追出来。路上谢辞就义愤填膺地告诉他:“真的是,这种最恶心了。”
“什么恶心?”
“就是他……他那种。”
当时叶兰舟听了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酸酸胀胀地有点惆怅,后来他才知道,这叫做失落。
这个时候电梯里突然进来一个戴鸭舌帽的人,带着黑色口罩,身穿四叶Cao黑色运动服。叶兰舟现在住的公寓比较鱼龙混杂,左右邻居都不认识,因此也没多想。要是以前他肯定就马上感觉不对劲儿了,毕竟上千万的公寓里谁要是这么穿,挨家挨户的保镖都得揍死他。
于是当后腰被抵上水果刀的时候,才意识自己居然被绑架了。
大宝在一瞬间就从手表变身机器人形态:“住手,不然我开枪了。”
“好汉饶命,我一穷二白身无长物,可能你还比我有钱呢,就别闹了哈。”
身后响起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别动,不要你的钱。”
居然是个女人,大宝被一脚踹到了边上:“哎哟,主人宝宝被欺负了,呜呜,我要向妈咪告状……”
“睁开你的钛合金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谁,还不赶紧跪下唱征服。”
叶兰舟和大宝两个人看清脸之后,同时抖得像秋天中一片迎风飘荡的落叶。
“王后娘娘!?”
会议室里正在就丁建国的案子以及最近几起新的绑架杀人案开会,法医冯国光拿着会议记录本挡住脸,偷偷在下边儿磕巧克力。孙局刚就构建和谐社会讲的兴起的时候,谢辞手机响了,调了震动模式差点从口袋里振掉出去,他悄无声息的转身走出会议室。
“喂?”
“你就是叶兰舟的老婆吧,我告诉你叶兰舟在我手上,要想赎人的话准备3000万现金。”
“……”这就真的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如果现在边上没有人的话,如果现在不是在刑侦支队的话,估计谢辞立刻可以翩翩起舞:“那我建议你,杀人最干净的方式是直接割喉干净利落,不用任何技巧够力就行,完事了直接沉江省事儿,还有谢谢你动手,方便我直接继承他的家产,再见。”
“……”
被五花大绑的受害者现在正用嘴叼着吸管,艰难又享受的喝着椰子水:“怎么说?是不是拒绝了你,你跟他说他就只有蚂蚁花呗可以继承。”
碰到这两个人,也可以说是有生以来的绑匪生活滑铁卢了。
绑匪把口罩拉下来,露出一张白皙的略带英气的脸,黑色的工兵装让她看起来愈发雌雄莫辨:“他要是不来,我就带你回美国去,要是让爸爸妈妈发现你在欺骗他们,等着娶莫妮卡吧。还有你,叶大宝,你一定会被我爸爸熔了做成小闹钟的。”
“别把我做成小闹钟,呜呜呜。”
“姐……不是我说你,没做过绑匪你没有经验,谢辞敢这么说说明你一开始就露馅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