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柏林的第三天是一个大日子,卡尔需要到军队去报道了。今天将决定了他这一生的命运。
“咚咚咚”来到报道点,卡尔有礼貌地敲响一个叫做“派普”军官男人工作室的扪,随着一声“请进”的传来,卡尔扭开了金属门把手。
“长官你好,我是从新明斯特来的卡尔·鲍曼。”
“噢,卡尔·鲍曼先生是吧?你好,我是约阿希姆·派普。”
卡尔将自己的资料递过去,仔细地端详起这个叫做“约阿希姆·派普”的男人,他长得十分眉清目秀,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干净整洁的党卫队军装,由于1939年6月刚刚与同为希姆莱秘书的西格德女士结婚,所以正是满面春风。这让卡尔想起自己来的时候从施密德·迪特里希·鲁伊特伯德·希姆莱上校哪里得知的关于这位帝国最年轻的上校的种种消息:1933年加入青年团,同年10月加入普通党卫队;1935年1月经过迪特里希将军的亲自审核进入了“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同年三月就被送入不伦瑞克党卫队军官学校;1936年4月从军队毕业后,派普获得党卫队三队突击队中队长衔;1938年2月连升为党卫队第3营的副官;而刚好是今年受到了希姆莱的赏识,不仅担任希姆莱的二级副官并且晋升为党卫队二级突击队中队长。他不仅在战场上威猛勇武,还经常陪同希姆莱参加各种各样的公众活动,成为柏林社交圈里的明星,连家世显赫的施密特上校都赞扬他是帝国唯一一个让他觉得完美无瑕的男人。“有他在柏林迎接你们,我很放心,小伙子们!”记得那场军队的宣讲,施密特就是那样说的。
“卡尔,你在看什么?”派普看见卡尔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后面的花岗岩出神,关切地问他:“从新明斯特到柏林来一切还适应吗?”
“回长官的话,我一切都很好!”
“那么,你现在是住在哪里?”
“我的舅舅,弗雷德里克·西蒙的家里。”
“噢,弗雷德里克·西蒙,不错,我在他的啤酒坊里跟我的战友们一起喝过酒。西蒙家的酒味道很不错啊。”
“谢谢长官的夸奖。”
“不过从今以后你就要离开西蒙的家中,来到军营里生活了。”
“是!”
“那么,你有信心吗?”
“那是当然的!”
“那么,希特勒万岁!”
“希特勒万岁!”
派普将已经盖好章的文件交给卡尔,并告诉他今天将有新人入伍的宣讲会,“一个伟大的男人将来跟你们讲这个世界多么美好,尽管或许有些无聊,但是毕竟比操练更快乐。”派普很幽默地拍了拍卡尔的肩膀:“我相信帝国的小伙子都是不错的,加油了,小伙子。”卡尔拿着文件给派普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长官。”离开了派普的办公室。
来到新兵训练营,卡尔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旁边一位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打招呼:“嗨,你好,我是阿尔费来德·施内德尔特。”“噢你好你好,我是来自新明斯特的卡尔·鲍曼。”卡尔对这个眉眼清秀的男人瞬间有了好感,毕竟他是自己来到这所军校里第一个跟自己说话的人。
“卡尔,你听说了吗?今天不仅仅有约瑟夫·戈培尔部长亲临现场,还有这次波兰战役一些战功显赫的军人也会到这里来演讲,我真的是很期待呢!”
“你说的是约瑟夫·戈培尔吗?嗯...他的宣讲的确有振奋人心的效果,不过我更期待的是那些在波兰战场作战英勇的军人。”
“是的,你可知道一个人?”
“谁?”
“沃尔特·泽格。”
“就是那位年轻的上校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