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栀进了书房后,舒浅娇艳的脸上一派平静,她缓缓下了楼。
客厅静静地,于母不知道去哪里了,只有个别佣人在打扫。
舒浅觉得,一个人待在客厅也没什么意思。她打算去会会于母,接触接触原主的母亲。
“你们看见夫人了吗?”舒浅向那个打扫地佣人问道。夫人指于母。
佣人抬头,如实回答,她手指向一个地方:“夫人吗?她好像去花园了,现在应该正在浇花呢!”
浇花?原主的这个母亲这个母亲可真有兴致。
舒浅跟佣人道了声谢,向花园走去。
花园极大,而且种着各种类型的花,争奇斗艳,芬芳吐香。在阳光的照射下,生机盎然,花香向你的鼻子袭来,使人感觉到心旷神怡。
在那花团锦簇中,一身休闲服的于母正拿着花洒给花浇水,浇的很认真。
等她把所有花浇完之后才注意到舒浅,于母手放下花洒,表情略微惊诧:“浅浅,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在书房吗?”
“爸有事要忙,所以我就出来了。”知于母惊诧,舒浅缓缓解答了她的疑问。
“他有事要忙,他老是有很多事要忙……”于母这带有哀怨的话使舒浅晓得,于父应该很长时间没有陪她了,不然她也不会那么说。
“爸这么忙,是因为有工作呢。我猜他也不想这么忙的,都是不得已。所以您还是不要埋怨他了……”舒浅象征性地安慰了于母几句。
也不晓得于母听没听去,舒浅只见她只是自言自语:“哎,不仅你爸忙。就连栀栀也……我们还是别处说吧,花园里太阳这么大……”
她边说着,边和舒浅走进客厅:“浅浅,你是不知道啊……自从你结婚后,栀栀这孩子经常三天两头的不着家。都说是去你那了?”
舒浅眼神幽沉,点头答应:“嗯,栀栀她是常去我那。”
“栀栀这家伙真是不懂事,哪有常常去姐姐那里的!”于母虽然在斥责,可明明眼神里却没有一点怒意。
这哪里是在生气!舒浅红唇弯起露出丝丝讽刺。
两人说着说着,来到客厅。
“对了浅浅。你这次回来,有没有想好住几天啊?还有傅屿那小子,今个我也没瞧见他来。”于母像埋怨够了,问起舒浅来。
住多少天?
说实话,舒浅没有打算考虑这个问题。因为她根本就不会在这待很长时间。
“我可能不会待多长时间,这次回家,也只是看看你和爸。再说了,不是栀栀陪着你们吗?傅屿,他应该很快就会来了。我先给他发条短信。”舒浅眨了眨眼,拿出手机,快速地在上面打字。(你来了没有?)
这次傅屿的信息回的很快,舒浅才刚发过去,他就回了。(在路上,大约还需十几分钟。)
“傅屿他在路上了,很快就到。”关了手机,舒浅勾了勾唇角。
于母皱皱眉,似乎对舒浅的某些回答不是很满意。
她本想再说,可是看见从楼上下来的于栀,于栀可人的小脸有些阴郁,看起来面色很不好。于母就只能终止这个话题,脸看向于栀,慈爱的面容满是关切:“栀栀,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这么难看?”
于母关切的话语不仅没使于栀的脸色好转,而是更阴郁。她水汪汪的眼撇向于母,又偷偷瞄了眼舒浅。
舒浅像有感应的似的,转过头。两人的眼神对上。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徘徊。
于栀忍不住咬住上唇,摆摆手:“没什么而已,妈,你不要担心。”
为什么,总感觉。
她那双眼,仿佛…看穿了自己。
于栀胆怯,眼眸巧妙避开舒浅。娇声道。“妈,你们刚刚在聊些什么啊?我看你们聊得挺欢的!”
欢吗?这人的眼怕是……有问题。舒浅拿着的手机屏幕映出她那张淡淡讽的脸。
“也没什么,就是快开饭了。我问问你姐傅屿那小子来嘛?”
闻言于母的话,于栀不是很好的心情多了丝兴奋,眼神变得熠熠闪亮:“姐夫吗?他会来吗?”
舒浅饶有兴趣地望向于栀兴奋的小脸,答道:“很快。”
听完,于栀欣喜的心情直冲心头,她没有再问什么,而是兴冲冲地上了楼,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她在干什么,无人知道。
没多久,一辆黑色车子停在了于家别墅。于栀凝望那辆黑色车子,眼神立马就亮了。她化着精美的妆容,迈着优雅的步子向外迅疾走去。白裙凸显出她姣好的身材,婀娜多姿,亭亭玉立,是个绝代佳人。
不过,于栀那迅疾地走路速度让舒浅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仿佛在跟她抢什么似得,不走快点可就要没有了。
两人刚出门,
傅屿便从车里出来,他换了件黑色的风衣。没有了西装时的禁欲,多了些慵懒随意。
“姐夫!你来的时间可真准,饭都快弄好了!”于栀兴冲冲地上前,娇柔的声音正对着傅屿道。
她的样子,真像条她常见的哈巴狗!
于栀的行为语言在舒浅眼里,仿佛在看一场好戏,她眼里闪过戏谑。
小白花,难道她不知道吗?男人最讨厌这样上赶着的了!容易招人烦!就算你声音再柔,模样再美,送上门的又有多好呢!
舒浅眼里的戏谑,殊不知,已经被某人看的一清二楚。
傅屿挑了挑眉,他可是看见了。
他被于栀缠的时候,
而他那位妻子却在一旁津津乐道的看好戏。
那个感觉,还真是不舒服!
他劣质的扯了扯唇角,没有理会一直围绕在他身边的于栀。大长腿大步走到舒浅身边,修长有力的手指将她胸前一缕乱了的发丝弄好,柔顺的发丝给他的手感极好,不像她这个人。
“其实你不必出来的!外面太阳那么大……”傅屿细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