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芷想到过自己可能会因误进了某家黑店被抓,或者是半夜睡着彻底迷晕了被抓,但她万万没想到,她是在青天白日下站在大街上被人从后面一手砍晕,麻袋一套就莫名其妙被抓了。
这也太没有王法了吧!?她事后苦逼地想着,自己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街上被人绑架竟都没一个人救,这世道,真是狼人横行霸道,良民麻木不仁啊……
被砍晕不知过了多久后,她醒了,只是,她发现自己被四肢大开的绑在一张床上就算了,嘴里塞了布条她也能理解,但是那个罪犯在她头上套个罩子是个什么操作?保险门外加保险门?要是不想让她看周围什么样,给她蒙个眼罩不就得了,这给套个罩子不怕把她憋死吗?
由于担忧旁边要是有人看见她醒了可能要进行下一步操作,她认清现实后,并没有马上乱动或者挣扎,而是继续装晕,于是她就一动不动地装了半天。虽然看不见周围是个什么环境,但是最后可以确定的是,她旁边特么的好像根本没有人,然后屋里的香挺香,床也挺软……
停停停!这是要睡着的节奏啊?刚刚确定了什么来着?既然没人那就赶紧逃命啊!想到这,她赶紧动了动四肢,接着她就苦逼地发现,绑架她的人真的不是人啊,居然把她跟床绑得这么死,她简直怀疑她是不是被焊在了床上,可能是她太全身心地投入在痛苦的蠕动与弹动中,以至于后来都没有发现有人从外面走进来。
“美人这副难耐模样,是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吗?”
头顶忽然传来一个清丽的男音,声音传来的瞬间,她头上的罩子已被人解开摘了下去。
周潇看着眼下因久久挣脱不出而憋得小脸通红,额间透汗,双眼迷离的唐芷,心狠狠地动了一下。在她晕着时,他便领教过她的绝色,可现在瞧见的是她睁眼的样子,又是这般梨花带雨的,他显然抵不住了。
本是想着已经这么晚了,她这许久没吃东西,等下怕是要饿晕,毕竟周潇向来不愿碰昏迷的女子,毫无反应的,让他有种如同与尸合的怪异感觉,这便先着庆余给她送来饭食,他顺便也一道过来看看。可谁料,自己那自制力也是够差,身旁的庆余解了罩子转身去拿食盒,他那边才打开盖子,周潇就双眼猩红地直盯着唐芷,哑声道:“庆余,不必了。你先下去,从现在开始,不准任何人踏入此院一步!”
唐芷虽然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可她一看面前这个面目极为狰狞,并透着变态气息的人,她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可无奈四肢被绑,她逃不了也不能揍他,只能用眼神杀他的同时一个劲儿唔唔唔地喊着,却不知道在喊什么。
其实她喊的是:“死变态!有种把我绳子解了啊?我干死你个王八羔子!”
另一边浑然不知的周潇已经爬到床上正要去解她衣襟,她会武这是韩子尧重点跟他提过的,所以他这才找了江湖人士抓了她来并特意绑成这个样子,虽说美人被绑得动弹不得是很影响他的体验效果,但是要是把绳子拆了,就他这从未练过武的清瘦身段,别说体验了,不被她打残都算幸运的。
可他这才把庆余支出去,就听见门口传来那蠢才的声音,他手中一停,忍了忍心中的欲·火,下床去拿了桌上的罩子。
这么美的女子,只有本世子才能看。
不明所以的唐芷看他拿着那罩子要来套住她的头,以为他施暴前还有把人的头蒙住的嗜好,瞬间更加嫌恶这个变态,一颗脑袋左转右摆地就是不服从他套进去。
周潇虽然有强迫女子的前科,不过纵使那女子再不从,他从来都是怜香惜玉,温柔的很,于是他费了好大劲才重新将那罩子重新套回去。
可套回去之后……就是这样了。
他哆嗦着抬头看向太子,只见太子神情鄙夷地看了眼床上那个被五花大绑的麻袋人,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脸色沉了下去。
周潇暗道不妙,后背瞬间直冒冷汗,以为是他平日里糟践少女的事惹了皇上不悦,于是奉太子来捉奸惩治,虽说皇上实在犯不着管他这私事,可他与太子之前并没有什么交集,他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于是他赶紧眼睛一闭往地上死命磕头道:“臣该死!臣该死!臣不该随意绑了良家少女,臣这就解了将她好生送回家去,望太子莫要怪罪啊!”
“行了,你起来吧。”赵璟珩把目光移至别处,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是余光也不行。
床上那光景让他瞬间联想到十三岁的那件事,只一想到他就阵阵作呕,脸色自然不太好看,语气也有些不自然,“我有别的事要与你讲。”
周潇拿小眼瞟他,见他似乎真没有要来兴师问罪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又见他嫌弃地上下打量着这间屋子,他立即爬起来弯腰惶惶道:“太子这边移步书房。”
赵璟珩看了眼他伸出的手,转身就朝外走去,没走几步迎面碰见个人。
未等赵璟珩看清,就又听到先前那个仆从的叫苦声:“啊呀!小公爷真的进不得啊!”
庆余今夜真是要崩溃了,平日也里没见府里有这么多达官贵人上门拜访,怎么全赶着今天晚上来了,等下世子要是怒了,自己定是吃不了兜着爬……
“太子殿下?”
不顾仆从阻拦一意要进来的韩子尧瞧见赵璟珩也是大为吃惊,但上前福了福就忙偏身要进那内室,神色有些复杂。
难道太子殿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