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瑶歌眨巴着双眼,疑惑:“左手和右手有什么区别吗?”
“拿来。”景芝冰冷的音调像缶击,在空气中格外清晰。
梦瑶歌把左臂迅疾地放了下来,慢腾腾地升起右臂,如粉玉般雕琢的藕臂缓缓引入景芝的眼帘。
景芝抓住梦瑶歌的手腕,梦瑶歌一下子僵硬了,想抽出,却被景芝的手牢牢攥紧。
景芝把梦瑶歌攥成拳头的手一点点打开,因沐浴之故纱布先前被取了,一痕刀伤卧在手上,横贯在掌心。
景芝的心顿时抽痛,像烙铁烫在自己的心上。“疼吗?”素来冰冷如白雪高岭的景芝公子语气中包含温柔,与脆弱。
梦瑶歌显得局促不安,双颊的淡粉又深了一层,轻轻摇了摇头。
“不许你再怎么糟践自己了,万事有我。”景芝贴近梦瑶歌的耳侧,轻语。乌黑的发披于肩,垂落在胸前的发随着景芝的靠近浸在水中,荡起一小层涟漪,碰到梦瑶歌的肌肤便散了开去。
梦瑶歌瞪着懵懂的大眼睛,眼波流转,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
景芝盯着梦瑶歌嫣红的娇唇,心思意猿,自己思极念极的人就在触手可及之处,这是哪个男人都不能忍耐的。景芝俯下身,冰冷的嘴唇附在另一个娇软温润的唇上,辗转碾压,像一头猛兽刚刚苏醒需要填饱自己的口腹。
梦瑶歌想挣扎,可是却身在浴桶中,还被景芝的右手按住了后脑勺,动弹不能,只能被迫接受“欺压”。
景芝流连地吻着,梦瑶歌浓重的呼吸声响在他的耳旁,带着激吻的□□与妩媚。梦瑶歌头脑发昏,仿佛一个溺水的人,上岸不得,只能沉沦。
在感觉梦瑶歌觉得快不能呼吸的时候,景芝停下了。两唇分离,还带着彼此的味道和温度。
梦瑶歌大喘着粗气,娇弱的唇瓣在景芝的侵略下变得娇艳欲滴,双目染上了怒气:“你究竟想干什么,景芝。”
“想干什么,给你个教训,不准再伤自己了。”景芝的乌发随着刚才的亲吻半沾了洗浴的水,湿了那一袭月华衣。
梦瑶歌满身的怒气在此刻像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发作不得憋在心里又郁闷,支吾了半晌,才憋出一句:“那你……你以后……以后不准再这样了。”
“好。”景芝乖巧得应着。随后从衣衫里掏出一个黑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