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撂这里了,可斑目前尚不能打草惊蛇,就算真的想红烧某人也得忍住。
藤田松井脸色不太好看,试探性地问道:“柱间姬,方才那人是……?”
“……我的侍卫。”这是任务目标,还是回答好了。
“呵、呵呵,是吗…?”藤田松井讪笑几声,虽然他总觉得刚才那些不应该是仅仅一个侍卫会说出来的话。
“这位客人,你可以回去了。”宇智波斑一句话戳中了两个人,在真寺七辉听来是他违反了烟雨原规定,最好从此以后消失在黑发花魁的视野范畴内,而藤田松井只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由于这场意外他不适合再待在这,日后再来拜访吧。
不甘心不服气是有的,然而条规也不是摆设,即使两个男子都很想留下来,从前门一拥而上的打手已经凶光毕露了。
藤田松井只得不情不愿一步三回头地渐渐离开,小眼睛里的恋恋不舍看得斑用出了十多年积攒的克制力才没一刀捅过去。
至于从各个方面来说,为了见黑发花魁而蔑视条规、擅闯塔楼、破坏资物,结果人家花魁最后鸟都不鸟他、半路又被杀出的程咬金秀了一脸的真寺七辉气得浑身发抖,觉得今晚所经历的是他这辈子的耻辱,脸都被打肿,恼羞成怒+醋意满满,这个身份高贵的男人还是被打手拖走了,他有他应得的惩罚。
真寺七辉雇来的浪人并没有什么卵用,看债主此刻的狼狈模样,深知再待下去迟早要完的浪人选择明哲保身,一个赛一个溜得快。
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真寺七辉挣扎着,却奈何不了打手拽着他的、纹丝不动的大掌,而最让他心如死灰的,是被拖走前的最后一秒里,他从黑发花魁眼里捕到的一闪而过的嘲弄。
美丽的花魁站在那里,静静地站着,无声的嘲讽。
仿佛对真寺七辉……感到深深不屑,对她而言,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在那里上蹿下跳,供人娱乐…
那一瞬间,真寺七辉听见自己内心深处有什么破碎了。
他呆呆地睁着双眼,僵直的身躯犹如傀儡,毫不反抗地受人摆布。
直到远离了塔楼,花街上凉飕飕的风唤醒了他几分神智。
对、对了…
还有、还有母亲的腰牌,继承那个位置的信物……得取回来!
被黑发花魁迷了心智的真寺七辉,终是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伊玖待在阴处,默默地看着宇智波斑维持高冷的表情接受来自老板娘的赔罪道歉。
……她捂住了脸。
斑简直了……即使花魁的地位相对于其他游女高一些,说到底也是卖艺卖身的妓/女。
能让扬屋的老板娘这样降低格调还只是为了区区一个花魁…果然是斑气场太强吗?
在这之后,伊玖也闲不下来,她忙着应对剩下俩侍卫的“请教”。
这俩货是真被刚才伊玖的霸气SHOCK到了。
这才意识到,能够挑翻其余竞争者的银发少年,绝没有他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伊玖被两只缠得不耐,只好教了几招简单的。
在她的世界里只要是同行都会的……隐匿术。
伊玖特地挑这个没有两三年练不出成就的招数,就是为了之后的清闲时间。
比如,在他们要求新招的时候,她就可以一本正经地拒绝:“你们连隐匿都还没练好,就好高骛远?”
——以上的神态语气均仿效席巴爸爸。
正午时分,伊玖一手稳当地端着托盘,另一只反手拉拢刚安好的纸门。
托盘上,佳
肴盛满在瓷碗里,因为冬季温度低,可以清晰地看见饭菜正上方热气腾腾,昭示着刚烹出来不久。
贴身护卫是除客人外唯一能近身花魁的人,也就是说,这个范围内,除了宇智波斑和伊玖再无第三人,包括那俩苦练隐匿术的护卫。
谈话也就方便了不少。
“观察过了,藤田松井的腰牌放置在一个盒箱里,如果没猜错,羽衣的情报也是如此。”那个盒子被密封得很好,应该是有什么特殊手段取放物品,她又不敢用强硬手段就怕一个不小心损害了任务物品,否则他们根本不需要还待在这,可以直接远走高飞了。
“这么说,走花魁这条路是唯一的办法了。”宇智波斑点头,他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
“可要拿到盒箱,还有一段时间。”必须要到第三次见面才能近距离接触。
宇智波斑端茶轻抿,清香可口的茶水于舌尖流淌。
“……不一定。”
按照花魁流程,第二次的“里”会就能近一点了,虽然还是不能有什么动作,但……
谁说他就必须要一板一眼地按规定行事?
宇智波斑唇线上扬,“伊玖,盒箱他是随身携带的吗?”
“嗯。”伊玖颔首。
“那好,第二次见面,伊玖你替我准备好三桶烈酒。”
“你要灌醉他?”
斑大方承认,伊玖顿了一下,“……这确实是简单粗暴的方法不过…斑你为什么不用写轮眼直接催眠?”这样效率来得更高吧?
“不行。”宇智波斑摇头,“这次的任务要求不留任何痕迹,连忍者的身份都不可暴露。”这也是为什么他不用变身术而是亲自女装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