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十月二十七日,罗河清刚用完早茶,气息涌动,一口将卡在嗓子眼里的黑血给咳了出来,白方寻吓的一哆嗦,连忙叫大夫。

可罗河清非嚷嚷着要垚山童福医馆的掌事,谢郎中看。

谢郎中脉子一把,告诉方星峡不必担心,注意调养,不要着凉,注意饮食,其余几句含含混混的糊弄过去后,开了方子就走了。

方星峡见大夫没怎么说严重话,长吁一口气。便按照嘱咐严格执行,合理安排罗河清的饮食,为他忙前忙后的弄了一个多月,罗河清看着这人忙碌的模样,活像妻子刚刚生产的郎君。

他知道白方寻对自己的关照纯属是怕他死了,而且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咳血,只是恰好白方寻看见了。

并不是白方寻爱上了他。

他默默给自己洗脑,将自己的姻缘死死掐断在手心,他不相信白方寻会爱上自己。

十二月十三日,白方寻端着今年的第一筐枇杷做成的枇杷膏递给躺在床上还咳嗽的罗河清。

枇杷清甜,还搭配着百合与红叶,混了一点温水,罗河清喝了一口,觉得味道非常好。

“很好喝,谢谢!”罗河清喝完了一碗,白方寻将碗放在一旁,又给他掖了掖被角,温柔的说:

“小心身子,这两个月,好好休养,不单单因为沧海厅,还因为你的身子。”

一旁听着白方寻说了半天恶心话的二祥心里翻了个白眼,安安静静的出了屋子。

白方寻见二祥走了,低首在罗河清的额头一吻:“河清,我想,把之前对你的不公,用余生的爱意来弥补你。”

白方寻不肯把那封信的内容告诉罗河清,怕他伤心,说自己是可怜他。

罗河清闻言,眼眶红了,他扭头看着墙上的书画,不知道怎么回答,将欢欣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