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算算日子,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见祁四夕了。

五一他休假,但由于副业的缘故,我得出差。

忙的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一整天除了在机场、高铁站辗转,就是在策划案、会议室中度过。

躺在酒店床上的时候,睁着眼发呆。

房间里的气味实在太陌生了。

让人感到一点点的害怕。

是的,害怕。

翻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一会儿,就笑出来。

我想起了祁四夕。

我侧躺在床上,一不小心长发勾住了左耳的耳钉,疼得人一哆嗦。

下床,去洗手间一看,耳垂处有些微微出血。

翻了翻行李箱,化妆包里还有几根棉签,又找工作人员要了点消毒酒精。

我拿着棉签一点点处理耳垂上的血,看着镜子,又忍不住笑了。。。。

要是祁四夕知道,肯定又得拿话堵我。

我的耳洞是在大学毕业没多久打的。

十年没见的小学同学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两个人在一起呆了几天。

临走前,她突发奇想,“欢喜,你也没打耳洞呀?”

我摸摸光滑的耳垂,点头。

耳洞这个事情吧,挺不好说的。

或许是我不了解它背后的意义,又或是不懂欣赏这一类的美,在大一寝室长吆呼着全寝室一起去打耳洞的时候,我愣是没打。

“一起去打呗?”

我端着杯咖啡有些懵,“诶?”

“两个人一起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嘛。”

最后我同意了。

打动我的,仍旧不是带耳环的意义,而是两个人一起。

打完耳洞,我就送她去了车站。

她进了站之后,我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有些怅然若失。

祁四夕打来电话,“走了吧?”

我,“。。。”

陪同学的这几天,基本上没怎么跟祁四夕联系。

我,“你收敛点。”

祁四夕,“你在哪儿?我接你去。”

“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

我明智地答,“XX站。”

“等着。”

然后我就,打个哈欠坐在长椅上等着。

祁四夕来得还算快,手里拎着把伞。

他天天看新闻联播,顺带着看天气预报。

我站起身,“这儿。”

他示意我待在原地不要动,自己在风尘仆仆的人群里穿梭。

手被人牵起,几乎是被他扯着往外走。

我有些哭笑不得,“祁四夕,你赶时间么?”

“能不赶么?要是你同学回来怎么办?”

我,“。。。”

他低头笑着说,“快,快跑,一会儿该追上来了。”

我,“。。。”

后来也没做什么。

回了他为了实习而在公司附近租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