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怎么就这么了解她。
幸好他从来不是个,跟她一样,爱好计较,挑衅人类底线的人。既然她喜欢装,愿意对他演戏,
那他也就舍命陪君子,哦不……小人。
不过他还是故作吃惊,看上南木欲千一眼。跟着她混那么久,总归沾染了些欲千的坏习惯。
欲千要知道他这小心思,定又会讲他,“德性~”
何况讶然也在情理之中,看见如此相似之人,吃惊总是难免的。分分寸寸,他懂得把拿。
我看着他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对我走着望、闻、问、切行医流程。
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下不少。
看着他慢条斯理收拾医疗器材,不行,我不能任由他直接走掉。我一把抓过冥幽收拾的手,
“大夫,我是不是剑伤严重?我是不是还需要您再给我,疗养一段时间?”
“还好。”他一词一句,吐字清晰。
“大夫,我是不是体弱?我是不是还需要您再给我,调理几日?”
“你很好。”他语速轻缓,敷衍、打发。
我言辞如此恳切,他居然回我一句——你、很、好。冷冥幽,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大夫,我是不是还有一些旧年顽疾,需要您再给我治治?”我依旧不依不饶,
夜权澜:“…………”
“你很好。”他笑容清浅,字字珠玑,优雅的抽回了我握住的一角阔袖。
“大夫,你不要走。”我急忙又抓住他的锦袖,死皮赖脸。
(某夜男冷脸……)
我还没暗示他呢。
“徒儿,表妄想啦。”百里霖一根一根扳开我的手指,“冥幽公子惊才风逸,唇若涂脂,天姿秀出,雅人深致。”他将冷冥幽狠狠地夸了一番。复又说道,
“风趣如他不染凡俗情/欲,好血性男儿。”
师父是在说,我南木欲千昔日的教医有断袖之癖吗?
“哦~”我一副了然表情,师父,你居然连这都知道。
“咳咳,”冷冥幽脸上红白交加,终于换了些别的词语,“小姐平日需多加运动,注意仪态,情绪也是稳重些好。”
气的我想拍桌子,生病了不都应该多注意休息嘛。平日多加运动!
我胖吗?姑奶奶要胸有胸,该瘦的盈盈不足一握,要p股有p股,肤白貌美大长腿。
本主要想放纵些,完全有着用身体去谈判拿下对方,的美丽、妖艳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