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权澜唇角微微一勾,有了半点笑意,果然呢!
(我:……)
“嘶……疼!”左臂被他攥着,粗砺的掌肉磨得我极不舒适。条件反射地捂上左肩锁骨下侧的剥魂剑伤,
一向坚强的我,竟然疼得不由自主滑落下盈盈泪光。谁TM说本主死不了,
夜权澜可一心把我往死里搞,被狂肆剑刺中,我将近可以直接嗝屁!剥魂剑也很难治愈的。
丫最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闻言,夜权澜放轻的力道,并未放开她。什么追问、她隐瞒身份,都抛到了脑后,他只知道,他,弄疼她了。
手臂上一松,我舒缓了口气。为保狂肆剑伤的是红衣,而不是我,现在明显还不是时机。
我松开捂住伤口的手,罪恶地伸向百里霖,弱弱的扯了扯百里霖的衣袖。
“师父,徒儿是文夺,徒儿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扯扯衣袖。扯扯。
“嗯,”百里霖应我一声,偏转过头看向夜权澜,“师兄,此事从长再议吧。习冥幽已侯在殿外,先看看夺儿身体有没有不适。”
对的!嗯?What!啊!冥幽来了,我的功力药丸来了。YES![兴奋……]
师父,你简直不要太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