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是——‘住在心里的人,以后也要住在家里。’
还是她曾经万万千千的娇声软语、款款情话。
可是夜权澜,我病娇为肉,偏执成血,孤傲做骨,嚣狂是形,
唯独——不念旧瘾。
“夜权澜,我和你没有过去,更不会有将来。”
“我心如磐石,磐石方且厚,可以,”我加重语气,
“卒。千。年!”
“好。好!”受刺激般,闻言他连着说了两声好,“那你就不需要活着。”夜权澜重新拿握起了手中剥魂利剑。
我冷冷艳笑,却不言语。夜权澜,我真替曾经的魔头自己感到悲哀。
我罩着你,宠着你,依着你,顺着你。我用身体为你挡下烈焰熔浆,你也曾答应过我,不拿狂肆剑伤我。
是啊,你的确没动用狂肆剑,可你瞧瞧你如今的样子。
罢了,
你疯个够吧。不疯,不魔,不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