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原本在五十里林木地牢中,被他划伤,已结痂的地方又生生划开。
夜权澜又像是被我脖颈上的鲜红刺伤。
尼玛,够可以的。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还给老子表演精分。
可他的颤抖不像是演戏。
夜权澜,你战抖就战抖,把剑离开我皮肤再抖。
害得姑奶奶的心脏跟着你的剑,一起战栗。
“呀~!”他好像真的在咬牙克制,“我不能杀你。”他是想报复她,为他所经历、所背负、所屈受的过往种种。可他,不想要了她的……命。
她暗牢火诡流光,一袭轻纱霓裳。
她温婉,将他诱入地狱。她狂放,又把他带至天堂。
她从来浩瀚波澜。往后余生,他不想是空洞三年的一直循环重复。
夜权澜憋出一句话来。把剑又一寸寸拉离。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生死都握在他人手里。我南木欲千,竟也有如蝼蚁苟延残喘的一日。
“说,再重复一遍三年前的话,我就饶了你。”他说的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