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见识了。
忽地肩上一重,我被夜权澜提着肩膀,一个瞬行。
“哎,留点面子。”话音未落,身体又忽地腾空。夜权澜抛物线地把我扔上水床。
“啊!”我短呼,刚挨着床,身上一重,他就已经覆了上来。一秒不到,夜权澜左右手钳住我的双手,固定压制在我头顶上方。
我南木欲千曾经好歹也是个厉害人物,这感觉就不妙了塞。
大哥,我知道你没有旖旎心思,但这是波浪水床!
曾经,我把夜权澜囚禁在这里一段时日,不长,也就几个月吧。他宁肯躺在寒气深重的地上,蜷缩在墙角。都不碰水床半分。
是,我是有想法。但水床有错咯。
人家恒温,可保健可理疗,还可以增加……生活乐趣。不识好歹的闷骚。
水床内本是平静得很,由于我们俩忽然出现而导致的外力,让整个水床波涛汹涌。
笑话,本主上重金购来的波浪水床,岂会浪得虚名。
由着水床的原因,我的腰腹处被一股强烈的劲道往上直推。压都压制不住。
亲娘啊!
腰腹处还是准确无误撞上了夜权澜,他也皱起了剑眉。
夜权澜只感觉有一团火,从那里蔓延全身。血脉喷张。
忽一股横浪过来,接触部位……咳……磨/了磨。
他不敢再动,某个沉睡的庞然大物,苏醒了。
我上面的人好像石化了,
“叫你火急火燎。”想第一时间修理我。我不经大脑,说完又感觉有点怪。
夜权澜是个正常男人,有正常的欲望。摆的是冷情禁欲风。三年前、三年期间,他却只习惯压制,或者只想压制。
今时今日,此情此刻。他脑子里爆出一个疯狂的想法:南木欲千,他!想!要!了!
终于随着力道落下去,我才缓解了一丝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