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廊转角,差点被撞上的夜权澜恼羞成怒。
“名门正派。”他吐字凉薄,“嗬!这挡子事,干得挺溜。”
“教主、殿主、岛主,”我强调,指了指发丝左边的珠光白银步摇,
“现在只剩下这一只,另一只我放在那里做抵押。不光明正大?某人不清楚吗?我是一个被无辜囚禁的可怜人。”
啧~啧,小!闷!骚!
“你这样子像是被囚禁吗?”他一步步向我迫近,
“说,谁放你出来的。”我被逼退得背部贴靠在墙上,与他只隔着两笼小蒸饺。
“我不说,人家帮了我,我不能害他。”我一副正气十足,舍身取义的小模样。
同时还不忘记睨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近卫装束
的刑墨。
刑墨当年是我的近卫。
“你以为不说,本殿便查不到吗?”他的暗眸里翻滚着风雷。
“不用麻烦。殿主您答应我对他从宽处理,我就坦白。”我努力为他“争取”从轻发落的权利。
某墨~经验告诉他……直觉不太良好。
夜权澜眉尖一挑,也不同我争执。更懒得威胁我。“好。”他爽快应道,
他倒想看看她的把戏。
啦啦啦啦…………是他。是他!就是他!
“是他。”我取出一只手,只一只手托着蒸饺。指着夜权澜身后一脸懵逼的刑墨。
某墨……
小样,亏得以往本主上那么信任你,居然跟着夜权澜混。
他瞳孔一深,嘴角竟勾起半分意味不明的笑意,“下去领罚。”
“是!”他明白。
他们一个不问,另一个不解释。就这么处理了?达成共识了?这办事速度会不会……太快了。
“传说中的,简单!粗暴!最有效!果然名不虚传。”
我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