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林紫枫和夏晓芙在收拾房子,收拾完两人还得去趟超市,准备一些厨房的零碎。----更新快,无防盗上----*--
“你和妈妈就睡南屋大床,我在北屋搭个地铺凑合几晚。”夏晓芙边从阳台的柜子里抱出被褥铺床。
“紫枫,你等下试试电视电源线有没有问题,好久都没用过了,咱们还得陪皇额娘看春晚呢。”
她扬声朝厨房喊,一边叉着腰看着扔在沙发上的两床被褥不知如何选择。
她要是不指挥着林紫枫干活,林紫枫能懒懒地躺阳台上墨迹一下午。林妈妈要穿的毛拖鞋,喝水的杯子,洗浴用品,都得一样一样找出来放在就手方便的地方。
家里有两床被子,一床是蚕丝被,非常透气柔软,是夏晓芙用了多年的,另一床是新的鸭绒被,鸭绒被不透气,肯定没有蚕丝被舒服。夏晓芙想了想,还是把蚕丝被铺在林妈妈床上。南方人,肯定是习惯蚕丝被,更透气舒适。
“紫枫,阿姨平时喝奶吗鲜奶还是酸奶,你写在购物单里,等下别忘记了,还得再买点坚果,她喜欢开心果吗?原味的还是盐焗的?水果呢?”夏晓芙边仔细整理被子,边大声问在厨房做清洁的林紫枫。
“哎呀,你好烦呀,”得吧得吧“一下午了,搞得跟新女婿见丈母娘似的,我亲娘就是你亲娘,随便搞搞就行了的呀。”林紫枫有点不耐烦了,她最讨厌洗洗涮涮做家务。
“就因为是亲娘,所以要尽量让她住的高兴舒服嘛,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夏晓芙还没有见过林紫枫的妈妈,所以多少还是有点紧张,怕老人家住得不开心。
“阿猫仔带过来不?“林紫枫问。
夏晓芙想了一会儿,商量的口吻“还是不要带过来了吧,我怕它一不小心溜进了我的藏宝洞,满屋乱窜,弄得猫毛满天飞,搞坏了我的宝贝弄不好我会杀了它炖龙凤汤。反正很近的嘛,我可以每天回万柳喂它陪它玩一小会儿。”
其实,她刚才犹豫的那一下,是担心林紫枫的妈妈没养过宠物,万一她害怕猫或者对猫毛过敏,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别别扭扭的过春节就不好了。---
“那你舍得春节期间让它自己一只猫独守空床嘛?万一你的小心肝又失眠了又瘦了,你又要西子捧心抹泪了。”林紫枫笑着调侃夏晓芙。
去年三月和五月,夏晓芙和杨致远休假去了一趟马尔代夫和大理,一次七天,一次五天。第一次夏晓芙把它送到一个家里养猫的朋友家帮忙照顾。朋友说,它到家后就一直躲在床底下,除了出来喝点水,不吃猫粮,平时它最喜欢的罐头,放了几天都原封不动。
夏晓芙回来后去接它,它还躲在床底下,她一叫它“阿仔,出来,回家家。”听到她的声音,它“咻”的一下钻了出来,跳进她的怀里,边用头蹭她边“咕噜咕噜”叫。夏晓芙仔细看猫腮都小了。回家上电子秤一看,轻了0.7公斤。夏晓芙猜想主要因素是陌生环境,阿猫仔胆小害怕所以不吃东西饿瘦了,也没有在意。
第二次出门休假,宠物医院的医生说,猫天生喜欢独居,可以让它自己呆几天。她就让它呆在家里,林紫枫每隔一天过来看看它,加水加粮清理猫砂。然而这次,它不仅不吃东西,连水都喝得非常少。把夏晓芙吓着了,提前了一天回来。这次看上去比上次情况更严重,阿猫仔看上去神情萎靡好像生大病了,她赶紧抱去宠物医院。医生检查说没大事,就是有脱水加营养不良,输个液就好了。但是医生诊断说它这是典型的分离焦虑症,一旦和主人分开,它会感觉焦虑紧张而不吃不喝,估计睡眠也很少,而且这种分离焦虑会一次比一次严重。
自那次之后,夏晓芙极少外出度假,如果不得不离开北京,也不超过两天。
杨致远说她是被阿猫仔用爱绑架了,一分开就撕票,而且是撕它自己的票。
阿猫仔是两年前的冬天夏晓芙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她晚上下楼扔垃圾,听到垃圾桶边微弱的“喵喵喵”,低头一看,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糯动,吓她一跳,打开手机上的手电一照,是只才两三个月的脏兮兮的小喵咪,冻得缩成一团正瑟瑟发抖,“喵喵“的叫声非常微弱。她如果置之不理,它肯定活不过那个滴水成冰的夜晚。夏晓芙也没多想,就想着先把它抱回家,过了今晚再说吧。没想到这一留就是两年,当年的小可怜也长成了家中土霸王,只要夏晓芙在家,就神气活现,挠人挠沙发,上窜下跳摔东西捣蛋。她一离开家,它就蔫了吧唧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