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你之前,贝拉,我的生活就像没有月光的夜晚。非常的黑,但是还是有星星——有点点的光亮和理性……然后你就像一颗流星一样划过我的天空。突然之间一切都被点亮了,我的世界充满了光辉和美丽。当你离开了,当这颗流星坠入地平线以下时,一切都变得漆黑了。什么都没有改变,但是我的眼睛已经被那光线灼伤了。我再也看不见星星了。而且再也没有理性了。”
我很想相信他。但是他所描述的正是没有了他以后我的生活,而不是正好相反。
“你的眼睛会适应的,”我咕噜道。
“问题就在这里——它们不能。”
“吸血鬼很容易分心的哦。那么让你分心的那些事呢?”我不打算给他留下喘息的机会,我要问完那些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他笑起来但是却没有一丝幽默的神情。
“这也只是我谎言的一部分,亲爱的。根本没有什么事能让我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的心脏已经有九十年没有跳动了,但是这一次不同。这一次就像我的心消失了一样——就像我是空心的。就像我把内心里的一切都留在了你这里。”
“真可笑。”我咕噜道。
他扬了扬他那完美的眉毛:“可笑?”
“我的意思是奇怪——我以为只有我有这样的感受。我身体里的很多东西也消失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几乎无法真正的呼吸。”我深深吸了口气,沉溺在这种感觉里,“而我的心,它也一定是丢失了。”
爱德华温柔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突然间,我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没有任何的枷锁和负担,是心满意足的发自内心的笑。
“我爱你,贝拉,永远。”
“我……”
我的回答被他的唇堵住了。一瞬间,他的脸凑了过来,让我好一会儿没缓过神来。这个吻并不像我记忆中的那些吻一样小心翼翼,这很合我的心意。这会让我变得更加支离破碎,同样的我也要尽可能得到更多。
所以我回吻着他,我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着,呼吸变得急促,手指也贪婪的抚摸着他的脸。我可以感觉到他大理石般的身体贴合着我身体上的每一条曲线,我很高兴他没有听我的话——世界上没有一种痛苦比得上失去他的吻。他的双手抚过我的脸,我也同样抚摸着他的,在他嘴唇停下来的片刻,他轻轻唤着我的名字。
当我开始眩晕的时候,他停了下来,紧紧地抱着我。
我偎依在他的怀抱里,头昏眼花,等待着我的呼吸平缓下来。
“哦。”我可能想起了一件事,“但愿柳德米拉没在看我。”
爱德华顿了一下:“这真是一个麻烦。我要和她解释清楚。”
“不要伤害柳德米拉,我爱她。”我看着爱德华的眼睛。
爱德华严肃地点点头,又突然笑起来:“你打算怎么和你的家人说?”
我一愣,用手蒙住了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