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怡和第二日醒来时,才睁开眼便见到沈然睡在她身侧,他的手如从前般紧紧搂着她的细腰。
她许久未见沈然了,想撑起身子细细看他这些天有没有消瘦,谁知她才轻轻一动,腿心便有些痛。
萧怡和忽而发现她身上竟然只穿着寝裙,下身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
“你醒了?”沈然将她揽到怀中,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萧怡和有些难为情,“我先起来去穿衣服了。”
沈然见她欲起身,伸手抓住她的右手微微一用力,萧怡和便整个跌落在他身上。
那件淡月莲衣寝裙十分轻薄,随着萧怡和的起身而转动,偏偏沈然刚刚那么一拉,那寝裙便往她大腿之处往上而滑。
“是不是有些肿了?”沈然的手探到萧怡和的腰上,想将她的寝裙再往上掀开一些。
“沈然,你别……”
他的手却已经伸到了她的下面,萧怡和抓住了他的衣袖,将脸埋到了被褥上。
沈然道:“陛下可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
“我只记得昨日我召了叶熙到侧殿画像……”
“陛下倒是好记性,唯独只记得他!”沈然轻轻一掐,萧怡和忍不住轻声一叫。
“啊!沈然你轻一点!”
萧怡和的那是真的肿了,沈然也不忍心欺负她了,他从床头拿了膏药轻轻为她涂抹。
那药膏清凉,涂上后她便觉得舒服多了。
萧怡和感受到沈然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她身下涂抹,忽而知晓了那日沈然对她说的他的手还有其他用处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然面色自若地为她涂药,萧怡和的脸却越来越红。
“昨日你是不是占朕便宜了?”萧怡和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她的腿心现在一片红肿,不是他做的那还有谁?
沈然的手从她那抽出来,拿出素色帕子随意擦了擦就将它扔到榻上,萧怡和有些不忍直视那张帕子。
“陛下可知,若不是臣昨日及时赶到,叶熙那贼子就犯上欺君了!”沈然声音冰冷。
萧怡和愕然,“昨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沈然冷声道:“我昨日让人将清凉殿都査了一遍,发现叶熙竟将那等下作之药放到画料中,让陛下看画时吸入鼻中,若不是我及时赶到,陛下便被他所辱了。”
“枉我怜他家道中落,将他召入行宫中,他竟……”萧怡和说不下去了,她有些后怕地抱住了沈然,“幸亏你来了!”
“陛下往后别再随意相信他人!”沈然重重一叹,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叶熙此人与北朝牵扯颇深,他定是受人指使刻意接近陛下,至于那人是谁?何问现在还在审问他,我们再等等看。”
萧怡和眼圈一红,若是她昨日若真被人所辱,她又该如何面对沈然?
她与沈然即将成婚的消息举国皆知,若是在她未成婚时,外界便流传出她婚前失贞的消息,她这名声便彻底毁了。
若这事真的发生,叶熙与她真有了关系,这事总会成为一个疙瘩横在她和沈然心上,一生都解不开了。
北朝就是看着如今她和沈然的关系日益紧密,才派叶熙过来挑拨的。
萧怡和想到此,咬牙道:“查!一定要查出他身后之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