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沈然一声怒喝,一脚踢开叶熙,便将萧怡和揽入怀中。
萧怡和的脸色有些微红,拉着沈然的衣襟往他怀里钻,整个人身子微烫。他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竟抓着他的手就吻了起来。
这人竟然敢给她下药!
沈然心中暴怒不已,抽出腰侧挂着的天歌剑,抵在他脖子上道:“将解药拿出来!”
叶熙不语,想要咬舌自尽,何言先他一步,点了他的穴道。
“将他给我带下去!严刑审讯!让他将解药交出来!”沈然声音冰冷,吩咐完后,便将萧怡和抱起来往寝殿而去。
“立刻召何太医过来!”
“是。”
“沈然!”萧怡和抓着他的衣襟,闻到熟悉的清檀香时,眼泪便流了下来,“我好想你,你怎么还没回来?”
沈然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怡和,是我,我已经回来了。”
他将萧怡和身上散乱的衣裙理好,将她放到床榻上躺会,可萧怡和嫌热,总是想要将身上的浅橘色绣兰纱裙脱下来。
“怡和,别乱动!”沈然按住她的手,将萧怡和抱入怀中。
萧怡和只觉身上的人冰凉凉的,他不让她脱她的衣服,她便伸手将沈然的衣襟剥了,将整个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何太医被连夜召入清凉殿时看到这一幕,将用药箱遮住自己的脸,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过去。
沈然见到他尴尬地杵在门口,忍不住怒道:“何太医,你在那磨蹭什么!还不快过来!”
“是……”何重楼低头行礼后,垫了块帕子为女帝诊脉。
其实明眼人一看女帝这般模样,就知道她被人下药了,只是那药种类繁多,得知道它具体是何种药才好解。
沈然沉声道:“陛下中的是何种药?”
何重楼道:“此药名为春风一度,是从北朝那儿传过来的。”
何言此时恰好进殿禀告道:“相爷,那人嘴硬得很,一句话也不肯说!”
沈然揉了揉眉心,问道:“何太医,此药你可会解?”
何重楼道:“臣刚刚为陛下把脉时发现陛下中的药并不深,只用寻常解法便可。”
何太医已是很委婉地说出来了,他悄悄抬头看了沈然一眼,却见他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若是他再来晚一步,今晚萧怡和便就……
“你下去吧!”沈然沉声道。
“是。”何太医拾起药箱,便躬身退出寝殿。
萧怡和被人下药差点为人所辱,沈然已是濒临暴怒的边缘,他冷声质问清渠道:“这人是怎么到陛下身旁的?”
清渠泣声道:“那人是叶远安之子叶熙,陛下与我一同去易云镇游玩时,陛下见他家道中落,心有不忍便召他为御前画师。陛下看他的画功极好,今日便召他画像,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