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是我不会说话。”她急急地辩解，“这是你靠本事挣来的钱，人跟人是不能比的。”
“这样吧，”我在她耳边小声说，“先把它买了，你穿两天，过个瘾，过两天我拿来换个我穿的号码，还是等于我自己买了。”
“可以吗？他们肯换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
“那，”她涨红着脸，说，“这衣服上的吊牌不能拆。”
“没关系，越是好的品牌，退换起来越简单。”
等我交了钱回来，她已经把扎在脑后的长发披散了下来，还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好一个长发美眉。”我说，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给陈新打了个电话：“我和小荣就在你的辖区之内，请我们吃饭吧。”
“好啊。”他爽快的回答，“你们到8楼的餐厅，先吃着，我手头上有点事忙完了马上下来。”
我带小荣到了8楼的餐厅，找了个位置坐下。
“石头还在画画吗？”我问她。
“几乎没怎么画了，”她摇头，“不过，他一直在看小伊姐买的书。”
正说着话，陈新到了。他看到小荣，一脸吃惊的表情，盯着她看呆了。
“哎。”我叫他，“给我点面子，也看我一眼啊。”
他坐下来，转向我笑了笑，问我们点过菜了没有。
“请客的没到，我们怎么敢点。”我说。
他叫来服务员，熟络地点了菜。眼光又落到了小荣身上，说：“完全像变了个人，我都认不出来了。”
“小荣本来就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嘛。”我说。
看着陈新的目光离不开小荣，虽然这是我需要的效果，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快。
“我想请你给小荣也找件事做。”我说。
“没问题。”陈新连忙说，“没问题没问题。”
他一连声的“没问题”让我的不快越来越强烈。但我没有多想，起身去洗手间。
小荣早就被陈新看得浑身不自在，看到我站起来，也连忙跟着站起来。
我只好带她一起到了洗手间。她问我：“这就是那天借钱给我们的那个人？”
我点头，说：“他现在是石头的老板，我们最好不要得罪他。”
我进了隔间，在里面悄悄地给孟薇发了一条短信：“10分钟后给我来电话。”
回到座位，菜已经上来了。陈新让我们吃，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收到你的信息了。”孟薇说：“什么事，我等不了10分钟。”
“现在？我正在和朋友吃饭，吃完饭再过来，行不行？”
“你在说什么？”
“好吧好吧。”我很不情愿地说。
孟薇明白了过来，“和谁吃饭？想撤退，找我做掩护？”
“好，我马上过来。”我挂了电话，对陈新说：“你们俩吃吧，我有急事，要先走了。”
“是孟薇？”陈新问。
“我必须向你汇报？”
他不作声了。
“我跟你一起走。”小荣紧张地站起来。
我把她按下来，在她耳边说：“你的工作就着落在他身上，要是我们俩都走了，他多没面子。你就在这里敷衍他一下。”
“我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好。”她求助地看着我。
我用眼睛示意她留下，她只好坐下了。
陈新都看在眼里，他站起来，说：“我送你出去。”
等我们走到外面，他突然拉住我，质问道：“你拿我当枪使？”
“你什么意思？”我甩开他的手。
他放开手，看着我，然后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说着转身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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