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宇,谢谢你,哪怕是你的心里我永远是个可有可无的替身,我依旧,对你的温柔避之不及,贪婪无比,就让我自私一次吧。
“嗯。”
女人此时的面容太过美丽,莫苍宇竟然出了神,回神过来才发觉自己的失态。
他应了一声,拿起沙发上的西服外套,关上了房门。
昨晚一夜未眠,再加上喝了很多酒,饶是莫苍宇身体很好,也已经十分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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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个澡,疲惫去了几分,莫苍宇穿着浴袍,冷冷的站在窗边,手指触摸到那个相框。
冷风吹进来,莫苍宇神智忽然间无比清醒。
昨晚,看到她在雨中可怜的模样。
最初,他的确想要到冷眼旁观,这个女人偷偷进了自己的房间,还差点翻看那个相框。
后来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当看到宁歌昏倒,他的心那么难受,那么痛苦,那么不忍心,再也按耐不住焦躁,不受控制的冲到了大雨中。
那样为一个女人担心,焦躁,狂乱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将相框拿起来,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冰冷的边缘,莫苍宇忽然愣住了,相框里那个笑靥如花的少女突然间如此陌生。
“晓雪,雪儿……”
喃喃的,莫苍宇口中念出那融入他骨髓和血液的名字,那是他深爱的女人,是他发誓一辈子去保护钟爱的女人。
回忆中,她的一颦一笑愈加清晰。
“宇哥哥,初次见你很高兴,我就是晓雪。”
“宇哥哥,可以带我一起出去玩吗,我一个人好寂寞。”
“宇哥哥,晓雪喜欢你,无论什么时候都相信你。”
“宇哥哥,你怎么那么难过,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替你分忧,我们一起忘掉不开心好不好,我只想让你快乐。”
“宇哥哥,好痛啊……我是不是快死掉了……可是,你要答应我,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在那个世界里,我也会好好的爱你,看着你,宇哥哥,要开心,一定。。。忘记我。”
手指已经麻木,莫苍宇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冷冷的将相框锁进了柜子。
“晓雪,没了你,我怎么快乐,我怎么会忘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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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莫苍宇醒来,今天是假日,所有的人都回去了。
如今,偌大的别墅中,只有他和那个女人。
穿着睡衣他推开宁歌房间的房门,却看到那女人正低着头,揭下了右手背上的医用胶布,想要把针头拔掉。
“别动!”
莫苍宇站在门口,沉着脸大步走过来。
宁歌听到莫苍宇的怒吼,下意识的将手中的针头拔掉了,因为没有及时按压,涌出不少血滴。
“不是告诉过你,有事叫我,难道不会打电话吗?”
声调拔高了几分,莫苍宇拿起医药箱,取出药棉,按住了宁歌出血的地方。
拿起酒精棉,擦去了手背上的血迹,但是很快露出一块指甲大小的淤青,或许是体质问题,宁歌并不像一般人凝血那么快,而且淤青很深,看着吓人。
这点淤青根本算不得什么,以前在组织里,什么样的伤口没有,宁歌一声不吭,却发觉男人眼里闪过的怜惜,即便是很短一瞬间,却被她捕捉到了。
她偷偷的抬头,看向男人俊美的侧脸。
莫先生的眉毛很好看,鼻梁挺直,唇角抿着,一贯冷漠的表情却让宁歌心里微微一动。
她一直知晓莫先生长相俊美,可是现在这么看,依旧迷人无比,难怪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继的甘愿入他怀抱,他有这样的魅力,也有这样的资本。
莫先生不冷着脸的时候,真的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好了。”
宁歌手背已经不再流血,将药瓶,吊针扔进垃圾桶。
莫苍宇这才从药箱中取出活血化瘀的药膏,昨天她撞到了窗户上,身上有多处淤青,必须上药。
“我自己来吧。”发觉对方意图,宁歌说道。
眼见着莫苍宇伸手过来,试图开始解她的衣服,宁歌连连摆手,一张脸也通红无比。
“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害羞什么,我替你上药。”
恶意的宁歌的丰满的胸脯上揉捏了几下,看着她又惊又痛的样子,莫苍宇突然觉得十分好笑。
没想到两人如此亲密,她还这么害羞。
解开宁歌衣服的扣子,看着她忍着羞涩,欲语还休,一副任尔鱼肉的模样,莫苍宇不禁心情大好,直接剥开了她的衣物。
“咳咳……”
强迫自己将视线停落在她腹部的那一块淤青上,莫苍宇用指尖挑了一些黑色的黏糊糊的药膏。
这才慢慢的,将药膏推开,涂在她平坦光洁的小腹上。
莫苍宇指尖冰冷,宁歌偷偷睁开双眼,发觉对方的动作带着几分莫名的味道,更是不敢动弹,生怕引起火来。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莫苍宇只觉浑身燥热。
仿佛熬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莫苍宇喉结滚动了几下,压下体内蠢蠢欲动的冲动,才给宁歌套上衣服。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