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某一件事发生了偏差就一定不会是偶然,它自然是会顺着线走下去,非常人可控制。
所以在第二天清晨时,梁羡惊恐地发现,自己又感觉不到脖子以下了,并且能感受到的肢体也很难受。
向笑白还未睡醒,一只手在旁边扑腾摸不到人,她突然惊醒,掀开床头灯罩上的布,光线照在床上,雪白的被子上放了一个豌豆射手。
隔壁阿婆家养的鸡叫了起来,虽然失去了太阳,可是这些动物却还是依旧像过去一样,没有忘记它们的使命。
向笑白抱着花盆来到客厅,太阳灯打开之后她仔细观察,果然,这是梁羡那个豌豆射手精,因为它的眼睛正在疯狂眨巴。
“嗯?到底是为什么呀!为什么你又变成这个样子了?”小女人拖着下巴看着盆栽,这下她也没心思取笑了,皱着眉头很是不解。
今天的豌豆射手精状态不太好,虽然在眼睛眨吧,但是明显看一看到脑袋上的叶子有些发蔫。
“你是饿了还是渴了?”向笑白到厨房里面接了半杯水倒进花盆,并未出现一点变化。
她又起身到后院里,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白瓷缸子走进来。
桌上的豌豆射手精豆粒儿一般的眼睛眨的飞快形成了光影,向笑白慢慢走过去。
“你不要这样晃呀!要是脖子断了怎么办呀!”看着疯狂摆动的大脑袋,向笑白放下缸子去扶住。
梁羡脑袋充血,可恨他不能说话,要是能说话一定要将面前的这个蠢货用唾沫星子扎个透心凉。
向笑白可真敢想,竟然打算用鸡粪做的肥料浇自己?她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人,虽然现在是另一种形态,但他本质还是个人,让自己吃鸡屎吗?
脑袋不晃了,向笑白的手又碰到了白瓷缸子的把手,梁羡气的豆子眼都快出白眼仁儿了。
看着奇怪的豌豆射手,向笑白手指一僵,她尴尬的笑了一声。
梁羡知道,这蠢货刚才恐怕是真的忘记了自己是个人。
向笑白把白瓷缸子放回了后院,心虚得很,要刚才自己真倒进去了,梁羡再变回来还不把她屁股给打开花。
“哎呀!我刚才就是忘记了,你别生气。”肉肉的手指在豌豆射手大大的脑袋上抚摸。
一直有些头昏脑胀的梁羡觉得很舒服,蔫吧的叶子也突然精神抖擞。
豌豆射手精感受到了这奇怪的感觉,狐疑的看着面前一心想要掩盖罪行的女人,emmm,好吧!豆子眼能做出什么狐疑的眼神,是梁羡心情的自我描述。
“把你放回卧室吧!”向笑白生怕自己再将他和其他植物搞混,干脆抱着花盆上了楼。
昏昏沉沉的豌豆射手脑袋蹭在女人的胸口,软和的两团不停跳动挤压着它,豌豆射手头顶的几片叶子突然竖了起来。
向笑白将豌豆射手放在床头柜,紧了紧睡衣领口准备去洗漱,结果刚转身就被原地扑倒,她愣愣躺在床上,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梁羡脑袋发懵,在大哭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梁羡这个禽兽。
……
餍足的梁羡做好了丰盛的早餐,神清气爽端着托盘去了卧室。
窝在被窝中的向笑白脸色不善,手里不停地划着平板电脑。
梁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心情很不错,他一脸春风坐在床边,托盘放在腿上探头看过去,屏幕上的大波僵尸被椰子加农炮炸的焦黑。
“吃一点儿?”梁羡将托盘上的牛奶面包递过去,向笑白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在屏幕上种植物。
“不饿?那我端走了。”梁羡是个利落人,说完就站了身。
屏幕上最后一波僵尸倒下去,向笑白腾出手拽住了梁羡。
……
自那天梁羡发疯以后向笑白又是满足又是气愤,不是因为别的,最近几天梁羡日日都要抓着自己折腾,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开始重欲起来了。
重欲的男人此时将卧室门反锁,目光迥然看着柜面上的花盆。
“来吧!不就是变身嘛!艹他娘的!”
大喝一声,房间里没了人影,柜面上的花盆中多了一株植物。
到了晚上梁羡心情很是不错,吃完晚饭拉着向笑白在床上又胡闹了一通。
“明天不许了!”在被窝里窸窸窣窣穿好小吊带,向笑白轻声抱怨。
梁羡靠在床头,裸\\露的胸肌一跳一跳,上面布满了晶莹的汗水,听到小女人的抱怨没有回话,他掀开被子直接朝着卫生间去,向笑白捂着眼睛惊声叫起。
“梁羡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呀!”从指缝间看见男人结实的腰线臀肌,向笑白热着脸骂道。
“呵呵,一起?”梁羡只觉身体充满了力量,回头问道。
“臭不要脸,我才、我才不一起呢!”她捞过一边的平板,闷声说道。
窗外凉风袭来,梁羡打了一个哆嗦,随手捞起衣服裹住腰间,迈步走开。
“轰……”
“啊!”巨响声起,向笑白尖叫紧随其后。
梁羡还未走到门口,他也被第一下声响给惊到了,极快转身,正好看到一道闪电从窗户钻进直奔向笑白,准确的来说,是奔向她手中的平板电脑,轰隆隆的声响下,平板里还发出豌豆打在僵尸身上的吧唧声。
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突然,梁羡脑中一片空白,想也不想原地一跳扑上了床。
一道泛蓝的闪电将两人串在了一起,此时他们不知道的是,末世以来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巨大改变,将在未来每一个奇妙魔幻的时空中起到重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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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tyle="font-size:12px;color:#009900;"><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没了。</li></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