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篮子战战兢兢,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回道:“回禀玉贵人,并无异常之事。”
米莎柳眉轻挑,眼神里露出一丝怀疑,继而问道:“那里面之人可还尚有气息?”
小篮子吓得脸色苍白如纸,结结巴巴道:“尚……尚有气息,只是……已是奄奄一息,瘫软于地,四肢动弹不得。”
米莎听闻,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残忍与狠辣,道:“走,随本宫进去一探究竟。”
米莎款步走进寝宫,亮亮心领神会,快步走到床榻之畔,玉手轻抬,拉起那隐藏于暗处的细绳,只听“吱呀”一声,暗门缓缓开启。
只见那假皇上与假刘公公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毫无生机,他们的眼神里满是绝望与无助。
米莎轻提裙摆,莲步缓缓走近,蹲下身子,眼中满是戏谑与得意,她的眼神里仿佛有两簇燃烧的小火苗,娇声道:“皇上,您瞧瞧,这半月有余未见,米莎可是对皇上思念得紧呐。不知皇上您心中可曾有半分思念米莎?哈哈哈。”
假皇上与假刘公公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拼命地眨动双眼,那快速眨动的眼睛里满是焦急与愤怒,似是在诉说着什么。
亮亮眼尖,瞧见此状,赶忙提醒道:“玉贵人,您看,他们在拼命眨眼。”
米莎却故作不知,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道:“哦?皇上这是有话要对米莎说?”
一旁的小篮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生怕这二人突然张口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身体微微颤抖着。
假皇上心急如焚,拼命眨眼,那额头之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米莎却仿若在观赏一场滑稽的闹剧,忽而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寝宫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臣妾明白了,皇上这是在心中责骂臣妾呢。”
假皇上与假刘公公依旧眨眼不停,脸部的青筋愈发凸显,模样甚是可怖。
米莎似是觉得索然无味,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向亮亮。
亮亮会意,赶忙接过,她的眼神里有一丝畏惧。
米莎莲步轻移,转身走出暗门,朱唇轻启,冷冷道:“将此处处理干净,莫要留下丝毫痕迹。”
在亮亮的一番操作之下,假皇上与假刘公公很快便没了气息,门口的太监随即将尸体抬出处理。
小篮子站在一旁,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鸡,话都说不出来,眼神里满是惊恐与茫然。
国师府
夜幕笼罩大地,一只信鸽如幽灵般飞至国师府。
南子明眼疾手快,取下信鸽腿上的信条,匆匆呈给南长安。
南长安接过信条,展开一看,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那笑容里有对米莎手段的鄙夷,也有对宫廷局势变幻莫测的感慨。
南子明心中好奇,他的眼神里满是疑惑,问道:“爹,此信条乃是何人所发?其中又写了些什么?”
南长安微微抬眸,道:“乃是米莎所传。
她已将真皇上和真刘公公暗中毒死。”南子明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继而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果真是最毒妇人心。那高高在上的皇上,竟然就这样命丧于一个妇人之手,当真是可悲可叹。”
南长安微微摇头,长叹一声,眼神里有一丝惋惜与警示,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皆毁于这一个‘色’字。子明啊,你定要以此为戒,切不可重蹈覆辙。”
南子明连忙点头,眼神里有一丝敬畏,道:“爹,孩儿知晓了,定会铭记于心,改过自新。”
南长安目光落在南子明身上,见他那副全神贯注、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熟悉之感。这般认真的神情,他早已经历无数次,也早已习惯了南子明流露出的这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