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皇宫内华灯初上,盏盏明灯交相辉映,仿若繁星坠落凡间,将整座宫殿映照得金碧辉煌,张灯结彩的盛景预示着明日便是温暖荣升心贵妃的重大典礼。
礼部众人如忙碌的蚁群,穿梭于各个角落,官员们神情严肃,指挥着侍从们精心布置每一处细节,从红毯的铺陈到宫灯的悬挂,皆一丝不苟,整个皇宫沉浸在一片庄重肃穆而又难掩喜庆的浓郁氛围之中。而凝香殿和雅兰殿却被南长安所遣的侍卫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身姿挺拔,如同一尊尊冷峻的雕像,手持兵刃,目光如炬,里三层外三层地严密看守,仿若铜墙铁壁一般。
温暖与叶梓煜被困于其中,不得踏出殿门半步,他们深知自己的一举一动皆在侍卫的密切监视之下,稍有异动,恐将引发未知的惊涛骇浪,温暖的心犹如被阴霾笼罩,忧虑写在她的眉间。
温暖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缓缓地移步至叶梓煜身旁。她微微抬起眼眸,宛如秋水般望向叶梓煜,那朱唇轻启,声音恰似蚊蝇低鸣,却又带着一种淡定与调皮的韵味:“相公,你瞧这周遭的侍卫,一个个凶神恶煞,犹如饿狼猛虎一般,我们已然身陷重围了。”
叶梓煜剑眉微挑,眼神中透着镇定自若,仿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那深邃的眼眸里似有星辰闪烁,是对局势的洞悉与掌控。他轻轻握住温暖的柔荑,动作轻柔却又有力,仿佛在传递着无尽的力量,温声道:“娘子无需惊慌失措,为夫早已暗中运筹帷幄,一切皆已准备停当。明日,便是那决定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娘子心中可曾惧怕?”
温暖微微摇头,星眸之中满是对叶梓煜的信赖与依赖,那目光坚定而炽热,仿若能驱散世间一切黑暗,她咬了咬下唇,坚定道:“有相公在我身旁,刀山火海亦无所畏惧。”
叶梓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笑容里有欣慰,有对温暖的宠溺,打趣道:“看来娘子对为夫的敬仰之情,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哦,对了,还有一事,心暖已悄然潜入宫中,明日她会扮成梳妆丫鬟前来为娘子梳妆打扮,你姐妹二人届时可要彼此照应。”
温暖听闻此言,不由得花容失色,惊诧瞬间在她脸上蔓延,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什么?心暖怎会前来?这皇宫之中危机四伏,她此来无异于羊入虎口,危险至极!”
叶梓煜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忧虑,沉声道:“丞相与李晚风虽极力劝阻,却也未能拦住她。她心意已决,只为能亲耳聆听那隐藏在重重迷雾之后的真相。”
温暖心中疑窦丛生,好奇心顿起,她的眼神里闪烁着渴望知晓的光芒,追问道:“究竟是何真相?相公,你就莫要再卖关子了。”
叶梓煜却只是神秘一笑,那笑容如同一层迷雾,让人捉摸不透,缄口不言。
温暖见他这般模样,心中又气又急,索性嘟起那娇艳欲滴的樱唇,轻吻上叶梓煜的薄唇,撒娇道:“好相公,你就快告诉我吧。”
叶梓煜心中起了一丝捉弄之意,故意逗她道:“娘子若是能让为夫满意,为夫自会告知。”
温暖眉头轻蹙,心中虽有不愿,但为了得知真相,也只能强忍着羞涩,继续那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奈何叶梓煜似是那贪得无厌之人,得寸进尺,毫无停止之意。
温暖娇嗔道:“相公,够了吗?我的嘴都已酸涩无比。”
叶梓煜坏笑一声,道:“才不过寥寥数下,怎会够呢?”
温暖心中恼怒,嗔怪道:“人家是真的亲累了。”
叶梓煜却道:“既如此,那便由为夫来吧。”言罢,双手轻柔地捧起温暖那如羊脂玉般的脸庞,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炽热与深情,肆意地亲吻起来。
温暖起初挣扎了几下,眼神里有一丝慌乱与羞涩,见叶梓煜不为所动,心中一横,贝齿轻咬叶梓煜的下唇。
叶梓煜吃痛,赶忙放开温暖,手抚着嘴唇,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抱怨道:“哎呀,娘子这是要谋害亲夫不成?疼煞我也。”
温暖见他这般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嗔怒道:“你不肯说也就罢了,还总是这般占我便宜。”
叶梓煜一脸委屈,眼神里满是无辜,辩解道:“娘子这可就冤枉为夫了,明明是娘子先应下的条件,如今却反倒怪罪于为夫,为夫才是那满腹委屈之人。”
温暖见他油嘴滑舌,心中有气,索性不再搭理他。
叶梓煜见温暖似是真的动了怒,心中懊悔,急忙赔着小心,眼神里满是讨好,道:“娘子莫气,且先喝口茶润润喉。”说着,便伸手去端桌上的茶盏,轻轻吹了吹,递向温暖。
温暖别过头,不去看他。
叶梓煜见状,轻轻拉住温暖的衣袖,微微摇晃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说道:“娘子,是为夫错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便至傍晚。玉贵人米莎于十四日下午便心急如焚,她在马车中坐立不安,频频撩开车帘眺望回宫的路途,那眼神里满是急切与焦虑,仿佛迟一刻回宫便会错失什么重要之事。
此刻,她那华丽的马车已缓缓驶入皇宫。米莎那秋水般的双眸望着这熟悉而又透着几分陌生的宫苑,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在侍女亮亮的搀扶下,莲步轻移,快步向着玉苑宫走去。
小篮子远远瞧见米莎归来,心中犹如揣了只小鹿,怦怦乱跳,紧张得不知所措,脸色变得煞白。
米莎莲步踏入玉苑宫,目光如炬,直视小篮子,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小篮子的灵魂,问道:“本宫离宫这十四日,宫中可有何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