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九渊走进凤凌昔的房间，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丝毫也没有闯入女子闺阁的尴尬。
“如何，在孤的院子里可住得舒服？”
“一般一般。”凤凌昔打着哈哈眼，手指却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因为梦境，她对这个男人的恐惧更加强烈了。这可不是个好的现象啊……
“是吗？难道孤的地方还比不上你那破败的酒楼？”镜九渊掀起长袍，坐在旁边的紫檀木椅子上。“孤已经给了你不少的思考时间，你可想清楚了？你是愿意成为孤的人，还是……”死。
凤凌昔瞳孔一缩，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事到如今，还有我选择的权利吗？”她从来都没有选择权。
镜九渊满意地点了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孤就喜欢聪明人。”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凤凌昔眼神闪烁了一下，有些心。她的梦境实在是太可怕，她无法想象如果真的遇到这样的情况，她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她或许可以不在意所谓的贞操，但她不喜欢被强迫的滋味。她无法忍受自己像一个妓女一样生存下去，如果是这样她宁可了结自己的生命。
“你想成为孤的女人，还是孤的奴才的女人？”镜九渊有些恶趣味地问道，即使他从未想过真的把凤凌昔赐给属下。毕竟凤家真的说起来也身份不低，她更是个皇后命格的女人，这个世间除了他没有人能接受她，更没有资格接受她。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膈应一下她。
镜九渊承认，对于那两个人喜欢的人，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喜欢起来的。
凤凌昔无法探知到镜九渊真实的想法，只觉得那梦境马上就要变成了现实。当即就慌了神，她看得出他并不在意她，甚至很轻视她，但没想到他能蔑视她到这种地步。
闭了闭眼，所有的想法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她开口道：“我选择你。”
镜九渊毫不意外这个结果，眼里也没有任何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