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启用管常用的套路,到了脱掉衣服的那一层,阿素稍微勾唇,妩媚道:“陪我看楚门的世界,我给你看...比基尼。”
想都没想,我就点头答应了。
放了那么多遍《楚门的世界》,其实有些腻味。
电影讲述:一家电视制作公司收养了一名婴儿,他们刻意培养他,让他成为全球最受欢迎的纪实性肥皂剧《楚门的世界》中的主人公,公司为此取得了巨大的利益。然而这一切却只有一人全然不知,他就是该剧的唯一主角——楚门。
楚门身边的所有事情都是虚假的,他的亲人和朋友全都是演员,但他本人对此一无所知。后来,他的初恋女友施维亚突然失踪、溺水身亡的父亲忽然又出现了,在许多破绽之下,楚门发现了事实,最终他不惜一切代价走出了这个虚拟的世界。
楚门的初恋,那个叫施维亚的女孩儿十分同情他,她给了楚门一些善意的暗示,所以才却被强行带离片场。
然而阿素告诉我,她在我身边就是施维亚,她没有开玩笑的问道:“林臻,你愿意相信我是你的施维亚吗?”
我明明记得去过国外旅游,唯一的一次所以记忆深刻,那是师父拿存的钱,让我和阿苏去国外见识一次世界。
所以对于阿素的话,我内心在嗤笑,表面上我还算委婉和含蓄地开玩笑道:“我去过国外,如果我是楚门的话,那导演方包下的场地真够阔的,演员也真多。”
阿素逐渐捏紧我的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期盼,那双美目似一汪溪水清浅明澈,她目不转睛的对着我,一字一顿道:“你信我吗?”
碰到一个神经兮兮的炮.友算我倒霉,我反握住阿素的手,眼巴巴地说,“你不是要给我看比基尼吗?”
阿素的神采一瞬焉了,她继续重播楚门的世界,视线全在电视上,半点不理人。
我性子不太好,脾气又燥又直,也受不了摆臭脸给别人看的人,我从沙发上起来往外走,“你慢慢看吧,我先回去了。”
阿素嚯地一下跑到我面前拦着,她光着脚,不言语,只拦着我,我往哪边走,她就挡在哪边。
我直接道:“你不约炮你跟我联系啥?我没空谈情说爱,闪开。”
我今年的目标就是除去童子鸡的称号。外头约个美女破处,一个晚上的事,我懒得再跟阿素玩欲拒还迎的游戏。
“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阿素嘲讽地说了一句后,她利索的把连衣裙撩起来脱去,一副曼妙光滑的躯体毕露在我眼前,她的内衣很禁欲,一套白色纯棉的。
我这血气方刚的年龄正像泰日天,体内似有淤血凝结,十分地想散散淤。我上去一把搂住阿素,将她抱起来往卧室里走,“你说的对,我现阶段是。”
等到了卧室,我把阿素放在床上迷乱地亲,她的肌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光滑柔软,香得让人迷离。我吻过她的下巴和脖颈....她的呼吸有点急促,唇边偶尔溢出几声轻哼。
阿素这幅香艳的模样勾魂摄魄,她比小苏还要诱人,从心底开始让我感到悸动,我试图去解她的背心,却被她的小手给遏制住了。阿素瞥了眼自己身上的淡红吻痕,她稍微往后退,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卷发,噘嘴道:“不是要看比基尼吗?”
我暗暗地想,这丫的还会玩情趣呢?一看就不是纯情女生,之前还想跟我装矜持。我朝她点了点头,她毫不羞涩的在我面前换比基尼穿,虽是背对着我,但也不影响我欣赏人体的曲线。
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穿着一套黑色蕾丝的比基尼,我第一次了体验什么叫血脉喷张,第一次有女人满足了我的性.幻想,她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轻扭时,好比柳叶随风拂动,叫人想要握住。
阿素动脚缓慢地转身,她身段上下的优美曲线尽情展现,举手投足间风骚魅人,她轻撩头发坐到了我怀里来,她轻咬我的耳朵,呼了我满耳的凉气,“臻,如果你相信我,我就把自己交给你。”
旖旎的气氛瞬间下降,我反身将阿素压在下头,勾唇哄骗道:“你把自己交给了我,我就相信你。”
阿素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我的魔爪,她的身手灵活有力,她越是跟我玩躲猫猫,我越想把她按在床上欺负。
阿素的力气当真大的诡异,我不幸被她给反擒拿了,她把我压在床板上,轻哼道:“只要我不想跟你做,你强迫不了我。”
我投降道:“行了,行了,我回家还不成吗?”
阿素撒手后不许我回家,她要我做饭给她吃,我在山上要迁就小苏,在郊区又要迁就阿素,我真不知我对长得一样的人怎么那么有耐性。
我做了一顿蔬菜宴,阿素吃得很尽兴,看着她熟悉的面庞,我忍不住问道:“你认识罗苏吗?就是我妹妹,你们之间该不会有某种联系吧?”
阿素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她塞了满嘴的蔬菜,吃像不野蛮不做作,她咽完嘴中的食物后,回答道:“不认识,没听过。”
“是吗?”我盯紧了阿素的神态,她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表情里几乎没什么波动,她颔首说是。
阿素忽然又嘱咐道:“别告诉任何人关于我的一切,我也不想约个炮被人知道,败坏名声可大可小。”
“约是约了,啥炮都没有。”我低头刨饭,忍不住地抱怨,“我是急性子,容易找别人约,你要学会逮住机会,别等到楼去人空,才想起有个男人曾经在你这处浪费时间。”
阿素蓦地抬头,一双美眸雾气蒙蒙,她搁下筷子,咬唇道:“你觉得在跟我相处是浪费时间?”
面对女人的感性,我稳如泰山,且炮语连珠道:“不是么,约炮就约炮,谈感情就谈感情,你到底要跟我约炮还是要谈感情?”
阿素的脾气丫的还挺大,她一摔碗筷,怒目圆睁地指着门让我滚。
我刨了两口饭,抚着腹肌悠闲的走人。
这一次阿素没来拦我,我在电瓶车上望着面前的楼房叹气,我一拧车钥匙骑车离去,等车子骑到小树林里的时候,我把桃木剑挂坠给拿出来戴上了。
师父说我惹了不干净的东西,我什么也没碰到,但还是不敢扔掉小桃木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