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孩童那样从小接受社会教育,因此对人类的情绪变化不太了解,也不太懂为什么人们在观看血腥暴力的拳赛时会那么激情昂扬。
“他们看到流血为什么会那么高兴?”画女吃着赛场兜售的零食,一会儿看看擂台上打得血汗横飞的参赛人,一块儿看看台下口水乱喷的观众。
“可能是爱好不同。”徐获道。
画女点点头,没一会儿也觉得没意思了,看到有小孩子在角落里丢石子玩,她凑过去,花五十白钞获得了参与机会。
正玩的高兴,一名玩家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邀请她去二楼玩,还指了指楼上坐着的男人。
画女头都没抬,朝那名玩家摆摆手表示不去。
楼上的人表情不明,叫人的玩家脸色难看,立刻就要强行把画女往楼梯上拉。
画女很不高兴,转头便操控满地的宣传单射向那名玩家,小龙卷风般涌起的纸张在地面和旁边墙面以及天花板切割出了杂乱的划痕,但那名叫人的玩家却凭借防御屏障成功躲开。
两人保持几米距离,画女在通讯仪上打出一个字:滚!
但她还是没能继续玩下去,因为那几个小孩已经被吓走了,画女有些遗憾,打算走了,没曾想又有几名玩家靠过来,势必要请她去二楼坐一坐。
画女神色迟疑了片刻,然后才用通讯仪发问:“你们是要耍流氓吗?”
后来的一名玩家笑笑,“我家少爷只是想请小姐上去喝杯酒,没有别的意思。”
画女点点头,“原来不是耍流氓。喝酒我现在不想喝。幸好你们不是耍流氓,要是的话我还得杀了你们才能走。”
在几名玩家注视下,她绕开他们往徐获的位置走,但才两步就停了下来,因为她的手背扎上了一个针筒。
颜色绚烂又带有微微光晕的药剂即使在光线昏暗的拳场内也很显眼,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见效很快,用来暗算玩家再方便不过。
大概也是习惯于这种手段,所以玩家们都在等着药剂生效的那一刻。
然而当着他们的面,画女把针筒从手上拔下来,抬头盯着他们,“我现在确定了,你们就是在耍流氓。”
话落音,满场的宣传单都悬浮起来,虽然没有乱飞,但很明显一部分集中在她面前的几名玩家周围,部分集中在二楼。
与此同时,徐获也丢下了飞向自己的针筒,下一秒,人便站在了二楼上,在周围玩家错愕又紧绷的注视下,按住了“少爷”的肩膀,“这么热情好客,你找我们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