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人虽然是侍卫但感觉上身份地位比他这个管事还要高,闻言只淡淡道:“不该你问的事情就不要多问。”
上一次他这么回答还是郑友德远远看见程烟雨被前呼后拥着散步的时候。
那一次他感觉自己要是再多说一句话,舌头都能让这人割了。
所以这会儿郑友德也就哦了声,表示明白。
情况暂时不明,郑友德不敢贸然和锦绣接触,只好先行给她批了最高待遇。
他眼珠子一转,刚刚那个谁,就是那个拽的二五八万的那个不是说要好生招待吗?
他大马金刀翘起了二郎腿:“吩咐厨房,满汉全席走起!”
得了令的下人眼巴巴问:“那陈大人那边?”
郑友德心中已有计策,暗自嘿嘿一笑。
另一边,把人交给庄子里的人之后,陈广原想出去走走,哪知到了门口却叫人拦下,郑友德这所谓“管事”满脸让人极为不爽的嘚瑟:“进了这庄子的人,除非拿着家主的令牌,否则谁也不准离开。”
陈广压着火气用命令的语气吩咐:“令牌拿来。”
郑友德说了句实话:“我没有啊。”
陈广当然不信,他只觉得看郑友德在忽悠他,故而看此人十分不顺眼,但念在自己刚来不好闹事,就也没多说什么,冷哼一声回了自己屋。
回去之后他的心情就一路暴跌。
首先,屋里条件太过苛刻。
破被子破枕头就算了,房间里还散发着一股霉味,简直不像是给人住的地方。
其次,他居然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
在屋里喊了半天,压根没一个应声的!
最后,这饭菜未免也太难吃了!
被锦绣折腾了一路憋得火气一下子都涌出来,陈广恼怒砸了饭菜就不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