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友德没正行地扇着扇子:“就是当初有人跑去远朋楼闹事的事儿呗,原先掌柜和太子妃都觉得远朋楼不足为惧,也就没把那什么大牛夫妇当回事。”
“谁知道他们得知远朋楼背后的人是太子之后,竟然胆大包天地反水了。”
“先前他二人被罚了去矿坑做工,这不,因为招供,又被弄回来了,如今正在刑部大牢关着。”
“家主您也知道,一般二般的小事儿哪用得着去刑部,显然他们招供的事情和权贵有关。”
“张大人也递了消息出来,说那二人是太子吩咐看管好的。”
郑廉问他:“张平正不是五皇子的人么,怎么现在和你很熟悉似的?”
郑友德得意道:“这不是上次弄死那个何能的时候混熟了吗,再说了,萧允铭显然有求于您,送个把人脉又算的了什么?”
郑廉打开鼻烟壶吸了一口,闭上眼道:“你又知道了?”
郑友德继续说:“为家主办事这么多年,起码的眼力见还是有的。”
“萧允铭几次三番打听琇神医,加上他那日渐消瘦的身形,再联系五皇子府买的那些珍品药材,就算不是萧允铭病了,那也肯定有旁人。”
说的在理,郑廉再问:“听说你这些天经常去找前五皇子妃的麻烦?”
郑友德挠挠头:“哟,这也瞒不过您。”
“还不是萧允铭合离之后心里不舒坦,男人吗,总是要面子的。”
“若是休妻便罢了,合离,还是带着嫁妆仆从大张旗鼓的合离,他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偏偏自己个儿死要面子,重话都不敢说,只好由我代劳咯。”
郑廉嗤笑一声:“你倒是不怕丢人。”
郑友德嘻嘻哈哈:“这么多年,我要过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