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定了一下，随即，有些软的身子放松了些，慢慢往他身上靠。
“我好像做了个梦。”
她靠在他怀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软侬低语，“是梦么？”
冰冷的怀抱微微收紧，他缓缓地抚过她的脸。
【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么？】
他平静问道。
云姒垂下眼皮，手慢吞吞地搭在他身上，低低嗯了一声，“信。”
他说的，她总是会相信。
只是，这种感觉太过奇妙了，她声音有些沙哑，问：“那是……你们情感交流的方式吗？”
太疯狂了，她甚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
看清下楼的人，她的表情一度僵住，尴尬又明显不知所措。
门外。
不然怎么会感觉这么不真实，这么刺激……
她微微睁开了湿润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呼吸轻轻。
她默默地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长吁，给自己催眠。
“……”云姒侧头看他。
看了一会儿，她把空了的水杯递过去，沙哑的嗓音变得酥软了些。
“你……你好。”
蛇状，分叉似蜥蜴的舌头舔舐她，一点一点，叫她的唇再度变得湿润，有些蔫吧，发干的唇重新变得饱满，有光泽。
那是梦吧？
云姒看着他离开，穿了衣服，戴了帽子，出去，门关上，她缓了口气，瘫也似的倒在床上。
若不是云姒想喝水，恐怕他能一直亲，亲到她嘴巴破皮为止。
就当是梦……就当是梦……嗯，就当是梦……
她一下松开了倒在地上的学弟，两只手放在身后，似无事人一样。
冰冷的怪物慢慢抬起她的下颌，覆上。
一回头，看着落在地上身上的人影，再顺着台阶方向，慢慢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