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晚晚,你昏迷了这么久,算起来,陈小云也应该烧红七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她的陵墓祭拜一下?”
李月月拉着念晚晚的手,询问着她。
通常,人过世每七天,都会祭拜一次,直到七七四十九天过后才结束,这是老令。
而在盛京,人过世,要烧七到三个月后,叫做红七,也是对过世之人最后一次的七令祭拜。
听李月月这么问,念晚晚皱起眉来看着李月月,“我昏迷不是才半个月么?要是烧也得是烧三七,还不是今天。怎么就突然烧上红七了?”
李月月一愣,随即歉意笑了,“你看我这记性,是烧三七,不是红七。你也知道我跟陈小云关系一般,所以很容易记错。”
话是这么说,但念晚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想着陈小云的祭拜,她也没再细追究。
抬手看眼手表时间,刚好是过了中午,一点是烧红七最好的时间。
“走吧,我怀孕不方便也有点不舒服,你来开车。”念晚晚将车钥匙丢给了李月月。
李月月一笑,拿着钥匙把她扶上车,就跳上了驾驶位,车速很平稳的去了西郊陵园。
很快到了西郊陵园,念晚晚跟李月月去了陈小云的陵墓前。
白色大理石墓碑上,印贴着陈小云面带微笑的黑白照片,一如往日那样眉目清秀单纯,就好像她还活着一样,只是被禁锢在了这狭小的石地之中。
而周围,也都摆满了她最爱的白色玫瑰花,像她的性格一样,简单轻柔,有着娇俏却内敛不张扬。
念晚晚缓缓俯身,将手里新买来的白色玫瑰花,放到中间,又将陈小云最爱吃的玫瑰花糕放到了供台上。
继而,她侧身坐到了墓碑旁边,看着陈小云的遗像,浅浅笑着。
“我喜欢红玫瑰和粉玫瑰,以前你总说,这两种玫瑰花很像我,热烈果敢,总是雷厉风行的对待每一个人,但心底却很善良。所以你喜欢白玫瑰,觉得在我身边是最好的陪衬。”
念晚晚微微叹口气,继续道。
“那时,我根本不懂你的意思,总觉得你是在跟我表明心迹喜欢跟我做陪衬。后来才懂,你是在暗示我,不想永远做我的陪衬,不被别人看到。”
说着,念晚晚伸手轻抚了下陈小云的照片,回想着以前。
如果不是她太以自我为中心了,或许也不会逼的陈小云对她做出那些事,以至于后来一直被乔禹辰威胁着,步步错下去。
归根结底,陈小云的陨落,跟她也有一定的关系。
可是,世事没有后悔和如果,她逆转不了局面,能做的也只是在陈小云墓碑旁边,去缅怀她们的感情和过去。
“上学的时候,你说喜欢吃玫瑰花糕,但父母总是把这些好东西给姐姐弟弟,从不会留给你。那时我觉得,你家境不差,少吃这一点东西也无所谓。”
“后来才明白,你在家里过的有多苦,在学校也不受重视还因为我总遭到排挤,跟我说,我却不没懂。我真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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