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厚德的喊声,我伸头一看,张谷之正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冲我招着手。
“卧槽,混阴阳界这么赚钱啊?”为啥我心里会有这个念头?
其实按说张谷之看着也就像是刚满十八岁,在加上我对他半瓶水的评价,你想啊,一个半瓶水都能开上车,这要是真正的大师级人物,那还不得特娘的弄架私人飞机啊!
我是又献媚,又嫉妒的带着残疾狗爬上了车!
刚一上车,坐在前边的厚德,就一脸兴奋的回头冲我嗷嗷道:“富贵,没想到,这特娘的混阴阳界这么赚钱啊!啧啧啧,你看着这车是不是比咱乡里首富的还好!”
确实,我一上车,就被车内的豪华程度给震惊了,怎么说呢,入手处都是全皮的,还有到处的小灯光。
我还在到处摸呢,张谷之转头冲厚德鄙夷道:“切,这特娘的是兰博基尼最新款的越野车,别拿你们那没眼光的见识,啥垃圾车就跟本少爷的座驾比!”
呦,卧槽,这给他拽的,不就一个车嘛,还不是让人座的!
我是实在看不惯张谷之拽的跟二五八万的吊样,张嘴就怼到:“切,不就一辆车嘛,等我长大,弄他个十辆八辆的,就放在俺们村口当公交车,父老乡亲们谁爱用谁用!”
那成想我话音刚落,张谷之立马一脸乖张:“呦呦呦,你这个想法我支持!”说着张谷之顿了顿,直接对我比出一个手指,悠悠的说道:“一千万!”
“啥玩意?十辆一千万?”这给我震惊的,立马就吼了起来,顿时感觉刚才吹的牛比太大了!只感觉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那成想,张谷之接下来的一句话说的,让我立马都想跳下车!
我这边话音刚落,张谷之直接一阵晃动手指,阴阳怪气的说道:“嗯是一千万没错,但是,是一辆车一千万!”
“卧槽,大哥,这车一千万?”我还在震惊中呢,厚德身子一软,直接就秃噜到了座椅下边!
张谷之回头看了一眼厚德,立马拽拽的说道:“切,不就一千万嘛,也就你们这些乡下土包子当回事!实话告诉你们吧,这还是特娘我买菜用的车!”
卧槽,这给我震惊的,心态都嘣了,不说别的,就以我们村年收入的总gdp来说,一年也就大几千块。
这特娘的换句话说,把我们全村人卖了,还麻痹的不一定抵得上人家一条轮胎啊!
想到这,我哪里还敢犹豫,只感得屁股下边都是刀,这特娘的我哪还坐的住,慌忙就去开车门要下车!
没想到,我这一举动直接遭到了张谷之的鄙视:“切,不就一千万的破车嘛,你要是想要,呐,等我找回铜匣子,车给你,到时候你把同匣子给我!”
卧槽,他不说我都麻痹的没想到这茬,一个连一千万的车都能说成破车,那么他弄丢的铜匣子,不用说,更值钱了!
这让我不禁想到,我跟龙虎山的长门根本就没见过面,他为啥要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想到这,我不禁的对张谷之问道:“那铜匣子到底是什么?”
随着我这么一问,张谷之重新回过头,我从后视镜里看见他眉头紧皱,过了好一会,他目视前方,自言自语的说道:“是啊,铜匣子是什么?”
“卧槽,管特娘的是个啥,快开车吧,大爷今天要试试坐在金山上,到底是个什么感觉!”随着厚德嗷嗷叫的催促,张谷之猛然癔症过来,白眼剜了厚德一眼,这才发动了汽车。
随着汽车发动,我想起来爷爷的忌日,当即对张谷之说道:“那个,能不能去白事铺子一趟,我得给爷爷卖点香表纸蜡!”
张谷之也没搭话,只是冲我点了点头,然后一脚油门,带着我们径直杀到了白事铺子门口。
我身上只有一百块钱,还是厚德给我的封子,一番置办下来,花去了二十多块,虽然心疼,但一想是给爷爷的,也就释然了!
置办完香表纸蜡,接下来就是回家了,这一路坑坑洼洼,虽然是一千万的兰博基尼,但还是给我颠的胃里一阵翻腾!
就在我被颠的感觉都快吐了的时候,随着车子一停,我打眼一看,到村口了!
可能是因为村里路窄,车子开不进去,张谷之把车停好后,无奈的回头冲我们说道:“只能到这了!”
我早就想下车了,麻痹的啥一千万的车啊,特娘的还没我坐八匹舒服呢!
慌忙下车后,一阵天旋地转,当然身边的残疾狗就更不堪了,趴在路边伸着狗头,一个劲卡卡的吐!
“槽,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啊,我还是第一次见狗还特娘的会晕车呢!”厚德跟个没事人似的,从车上跳下来后,就跟看戏似的,看着残疾狗悠悠的说到。
麻痹的,真不知道厚德着憨批的脸,是找哪个和尚开的光,忒特娘的不要脸了,要是我坐在前边,我特娘的也不晕车!
哪知我这边还没来得及怼厚德呢,厚德又瞅着残废狗道:“咦,对了,富贵还没给你起名字吧,我看你这小短腿,别人有一个这样的腿,就算是一级伤残了,你这还一下是俩一级伤残,一加一等二,我看你就随王富贵的姓,往后就叫王二狗算球!”
卧槽,头一次听说伤残还能这么叠加的,我也真是服了厚德这个憨批的想象力!
哪知给残废狗起完名字的厚德,自言自语的重复了好几遍,接着竟得意起来,冲着残废狗连连喊道:“王二狗,王二狗,来给爷在蹦一个!”
看着残废狗对厚德目露凶光的样子,我也懒得跟他个憨批一般见识,看他这副贱贱的模样,麻痹的,估计早晚都得被残废狗咬死。
我也不搭理一直作死的厚德,从车上大包小包的拿下东西,冲残废狗招了招手,带着张谷之就往我奶家走。
果然,进到家门,奶正收拾晚饭,一见我回来,还带着陌生人,不禁有些疑惑,我连忙介绍一番,奶一听是龙虎山的,这才又去菜园子弄了些菜。
一阵忙活,桌上舔了几个菜后,奶招呼着张谷之坐了下。
接着就听奶对张谷之问到。
“不知小道长这次来我们村,有何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