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狗,顿时我就疯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莫不是成精了吧!
这狗从品种上来看,应该是中华田园犬,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土狗,毕竟我们这里虽然是镇,但说白了还是农村,土狗横行也属正常。
它体型在土狗中,属于中等,一身黄毛,耳尖而竖。狗脸凹陷处明显,沟槽直延伸到前额,眼睛呈三角状,是暗棕色,鼻梁平直说不上短小。
看似如普通土狗一般,可怪就怪在,它竟然是直立行走的,细看下,它两个前腿非常短小,跟身体根本不成比例,怎么说呢,就跟霸王龙的前爪一样,蜷缩在胸肋前。
这会它正如袋鼠一般,格蹿格蹿的,径直冲纸扎人扑了去!
别看它一次只能跳个十几公分,但那速度,槽,不能用快来说,就是蹿,狗头前拱着,那蹿劲,我都想给他配段‘直到世界尽头’高潮的那部分。
看着勇猛的残废狗,我都不禁的脸红!
看看我跟厚德还在粪堆里种萝卜呢,再瞅人家一个残废的狗子,虽然身有残疾,还是一蹿一蹿的甩着舌头,往纸扎人面前扑。
就见它离着纸扎人,还有一米多的距离,双腿猛的一躬,接着一个原地弹射,斜刺里,直接一个恶狗扑屎,瞪着狗眼,直奔纸扎人的脖子就往上咬。
槽,这狗,虽然是个残疾,但从它这副表现来看,初步估计,起码也属本镇狗界里最猛的崽。
眼看残废狗,离纸扎人的脖子,也就还有一尺多的距离,那纸扎人虽然从脸上来看,有些害怕,但反应还是够快,嘴里直接爆发出一股黑气,冲着残疾狗就喷了过去。
猝不及防,这残废狗可能也没想到,纸扎人会有这一招,此时已经跳在半空中,显然已是避无可避。
这时候,要是被纸扎人的黑气打中,虽然我不知道纸扎人的这口黑气,威力有多大,但看他一脸狰狞的样子,我感觉这残疾狗要是被打中,不死也得大伤,不禁的我替它捏了一把汗!
眼看着黑气就要砸到残疾狗的身上,这残疾狗也到利索,直接在半空中猛一躬身,头尾相连的蜷缩在一块,这一蜷缩下,显然这一口已经是攻击不到纸扎人了。纸扎人也就趁这个空当,直愣愣的往后飞退。
“好!”厚德也不知道又是那根神经搭错了,嗷的一嗓子叫了一声。
卧槽,这特娘的还看上瘾了,眼下这个时候,还不说赶快麻痹的逃出粪堆?
当即我冲厚德吼道:“好你麻痹啊,还特娘的不赶快爬出去!”
厚德一拍脑门:“对啊!”可能是厚德拍完脑门才感觉不对劲,低头就看自己的手,接着就听这个憨比嗷的一声:“卧槽,麻痹的,忘了手上有粪!”
我看的直恶心,当时就想吐,干呕了几下,眼泪都呛出来了。
而残疾狗在跟纸扎人交手一招后,双方一直还在对持着。
趁着这个空档,我硬生生止住翻腾的胃,立即在粪堆里一阵扭动,几息后,我的手终于从粪堆里抽了出来。
随着手这一抽出来,我立即撑着粪堆那层硬壳,一点一点的往外抽着身体。
虽然这层硬壳不足以支撑住我整个身体的重量,但好歹还是能起到一点支撑。
手脚配合下,几息的时间,我已经从粪堆里往上躬了一尺多,胸口部位已经露在空气中。
这时我直接俯身趴在了粪堆上,这样能起到更大的接触面积,随着我的努力,双手猛的一撑粪堆外的硬壳,呲溜一声,就这样直接脱离苦海,直接趴着从粪堆上滑了下去。
随着我这么从粪堆里爬出来,原来我留下的坑,瞬间就塌了,这一塌到便宜了厚德,原本包裹着他的粪,哗哗的往我留下的那个坑里流。
厚德抓住这个机会,手脚并用,也是一个劲蹭蹭的往外爬。
当厚德爬出来,虽然哥们我也是同样一身米田共,但我更嫌弃的还是他,好歹哥们身上这一层,最多也就三斤,他个憨批糊的,初步估计起码得有二十多斤。
看到这,我都在想,这要是被种菜的大爷大妈,看到厚德现在这副德行,会不会把他当成偷粪贼!
我俩这么一爬出来,那残疾狗直接转头冲我俩瞅了瞅,接着就跟纸扎人继续对持。
卧槽,说实话,我竟然从一个狗子的眼里,仿佛看出了一丝鄙视之意。
随着残疾狗重新回过头的瞬间,那纸扎人看到我跟厚德两人,刹那就嘶吼起来。
“你坏我的胸,我要你的命,要你的命……”
麻痹的,我就想不明白了,小爷一直都跟你说,冤有头债有主,可特娘的,小爷又没怎么你,你咋就单冲我一个人来呢?
我这边才刚走神一瞬,那纸扎人嗷的一嗓子,再又说了一句‘我要你的命’后,忽的直接对着我冲了下来。
我一看,顿时都想跳着脚骂他,这麻痹的,啥眼神啊,自己都说谁坏你的胸,你要谁的命,厚德这么一大堆肉就站在你面前,你特娘的冲上去只管干啊,怎么还特娘的冲我来?
槽,真怀疑是不是厚德这憨逼把他的眼给画斜了,或者就是厚德画的时候,故意给他画成了近视眼,而且近视的还绝对不低于一千度。
反应过来,我看着他那狰狞的样子,我也火了,麻痹的都欺负我一晚上了,小爷不发威,你真当我是哈喽kt呢。
当即,我一跺脚,嗷嗷的一吼,冲这厚德喊道:“胖子,你丫的给我压住他,我想办法弄死他!”
“槽,干他丫的!”厚德说完,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嗷的一声,直接冲着纸扎人就跑了过去。
卧槽,这憨逼啥时候变这么勇猛了?
当然,心里只来得及想出这一个念头,厚德已经冲出了几米,而同时残废狗也随着厚德,蹦跶着向纸扎人蹿了过去。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这时刚好我脚下就有一块板砖,我一弯腰,抄起地上的板砖,直接举过头顶,大呵一声,算是给自己打了打起,奔着纸扎人就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