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忍着?开干?
瞬间我就懵逼了,难道银龙要跟我人兽情未了?特么的,我才十几岁的孩子,而且都是公的,怎么弄?
槽,难道我一世青白,就要在今天丢失了吗?
顿时我就不淡定了,可不淡定又能怎样,这会我被定着,手不能动,口不能言。
真正诠释了什么叫“我为鱼肉,人为刀俎。”
我哭死的心都有了,特么的好歹来个人也行啊,这要是被龙给强了,还要不要我活了!
我心里正胡思乱想的悲剧着呢。
突然银龙在我眼前消失,我一愣,心道:“啥情况!”哪知念头刚起,猛的就感觉全身一阵舒爽!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对了,就跟泡温泉时,十几个老娘们围着你,七手八脚的一块给你按摩一样。虽然心里有点膈应,但确实挺爽。
既然反抗不了,咱也只好被动享受了。
想着,我眼一闭,就要好好享受。
但往往命运就是这样,给你枣的时候,非得呼你一巴掌。
毫无预兆,猛的全身上下生疼,犹如针扎,又如重锤敲击。
这是活生生的折磨啊,上一刻还在温泉里享受着十几个老娘们的服务,下一刻就被扔在了冰天雪地里,而且还被刚才给你服务的十几个老娘们,猛踹的那种感觉!
这种服务,我特么的哪能受得了,瞬间白眼一翻,接着啥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直觉得嗓子冒火。
“水,水……”我强忍着嗓子那种撕裂感,到!
“你总算醒了,意志真是一世比一世弱鸡!将来怎么去斗啊!”忽的,银龙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接着我就感觉嘴唇边有水,我也没看,张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水流入喉,嗓子撕裂的感觉顿消,接着我就一机灵,想起晕前的事,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此时我才发现,身体已经恢复了自由。
我哪还有心情跟他扯皮啊,慌忙检查起来了自己身体。
忽的银龙声音又响起:“我对你什么也没做,而且我也不好那一口,真不知道你的思想怎么还是那么猥琐。”顿了顿,银龙继续说道:“我已经往你身体中渡了一丝龙气,你要赶快强大起来,将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龙气?
我直接忽略了银龙后边的话。立马想起了奶奶跟我讲关于我出生时的事情。
我出生时来的那老道说我没有大龙护体,很难活过十八,所以我才有了猫眼项链,虽然我不知道猫眼项链的来历,但我知道,它就是我活过十八的依仗。
但此时银龙已经往我身体中渡入了龙气,意思就是说,以后我可以不用依仗猫眼项链,就可以活下去了?
等于,原来猫眼项链只能治标,而现在银龙从根本上把根的问题解决了!
想到这,我顿时反应了过来,俗话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原来刚才让我疼昏过去的那种疼痛感,其实是银龙在帮我渡入龙气啊!
我激动了,说实话,自从我懂事以来,天天都在注意我的猫眼项链,只怕一个不小心丢失,每天我表面上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其实内心怎么说呢!我想只有体会过的人,才能懂我这些年来的心情吧!
当即,我转过身,看着已经变为人身的逸坤,深深的鞠了一躬!哪知逸坤根本不受,往左跨了一大步就避开了。
我起身就要在拜,逸坤慌忙上前托扶住我的手臂说道:“你的礼我可不能受,要命。”
顿时我就懵逼了,这给我说的,好像我鞠个躬就能给他拜死一样,要这么说,过年我给三公六婆,七大姑、八大婶,磕头还多呢,他们一个个的不也好好的嘛!
正懵逼呢,逸坤打了个哈哈,继续说道:“我所做的都是应该的,而你现在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你只管走下去,你的命运不在天道中,根本没有定数,你就是希望,扛起未来的希望!”
槽,一瞬间,给我说的热血沸腾的,特么的顿感自己牛批起来了,好像下一刻就要成内裤外穿的超人了。要不是世界太平,我都差点套个内裤试试会不会变身了。
“大哥,要不是看着你变身成银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卖过保险的!这也太会洗脑了吧,再说了,什么天道希望未来的,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其它与我无关!”我搓了一把脸,看着逸坤认真的说。
我话一说完,逸坤俯视着我足足半分钟,最后一摇头:“哎,我到真希望将来当你踏入那一步后,还能像你今天说的这样去做,可……可……可惜”逸坤说着一摆手:“罢了,不说了,你来这里也已经两天了,是时候回去了!”
看着逸坤一脸无奈样子,我也不想在继续问什么,天塌下来与我何干,想着,我一仰头:“嗯,是得赶快回家了!”想了想我继续说道:“走去我家里,我请你吃饭,我奶做的鸡很好吃的!”
逸坤微微一笑:“不了,现在我还不能出去,这是约定,也算是承诺!等你……呵呵,等你长大了我就能出去了!”
还有这种约定?跟谁约定?我长大了他才能出去?跟我有关系?
算了算了,我已经在这待两天了,再不回家报平安,我奶要急出个什么好歹就晚了。
当即我一摆手:“逸坤大哥,你送我出去吧!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逸坤点了点头,也不说话,伸手一挥,就见一道光束把我包围了。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呢,突然头一晕,接着就感觉周围一片冰冷。
等我在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在水中,我一慌,呛了一口水,自然反应的就往上游。
一阵狗刨,终于感觉头顶有亮光了,心里一喜,手中狗刨更加了几分速度,估摸着两息后,哗的一声,我蹿出水面。
我大口的呼吸了一口空气,顿时感觉肺里一阵舒爽。
可,就在这,突然就听岸边一声大叫。
“鬼啊!”
我一听声音,立马就知道是厚德这憨批。转头看去,就见厚德头上缠着纱布,也不知道谁给他包的,完事在头顶挽了个立着的蝴蝶结,咋一看跟个兔子似的。
这会厚德正抓着一个纸扎人颤抖着,而且在他面前不远的地上,还有没燃烧完的香蜡元宝火纸之类的。
我一头黑线,狗刨这就想先爬上岸,哪知我特么的才刚动了一下,厚德突然冲我大喊了起来。
“富贵,你要是敢上了,我就给它抓爆,然后在烧给你,让你没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