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莫离轻轻拍了一下林默。
“这个女孩去世前，我和她的灵魂说好了，代替她活在这个世界上。”
“活生生的人哦，不是什么借尸还魂。”
说着，莫离还活动了一体，似乎是在证明自己是个活人。
“那你还嫌人家丑，人家连身体都给你了啊！”
莫离回怼道：“按你这逻辑，我喜欢宠物，和我讨厌宠物粑粑有什么关系？”
林默：“……好清奇的脑回路。”
上课铃响了，莫离也回到座位。
还是个相信科学的女巫……
“把她弄死，她不能留下来。”
圣主又来了。
“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林默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圣主会对弄死一个人有这么大的执念。
“学者，我没在开完笑。”
圣主的声音突然变得威慑力十足。
林默这才听出来，圣主那沙哑辣耳朵的声音里，还包含着一位太古之王的威压。
“她说的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也懒得考证。”
“但是，”圣主故意停顿了一下。
“她提到了羊符咒。”
林默愣了愣，“羊符咒，有什么问题吗？它确实能让人灵魂出窍啊。”
圣主长出了一口气，没有回答林默，反而问道：“学者，如果让你选一个符咒，你会选哪个？”
林默想都没想，一口就打出来：“狗符咒啊！不死的神力！”
这个问题林默在各大贴吧上没少看到，因此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是个不错的选择。”
圣主点点头，就像是君王在称赞臣子一般。
“但我选羊符咒。”
“我甚至可以用其它十一个符咒去换羊符咒。”
林默懵逼了：“为啥？”
在他是认知里，羊符咒一直是最鸡肋的符咒。
“你应该知道，本来是没有十二符咒这个说法的。”
“是古代的一名法师强行分散了我的力量，从而才导致我被封印。”
林默点点头，这个他是知道的。
“羊符咒代表的，可不止是你认知里的灵魂出窍。”
“它是只有真正的龙王才拥有的强大能力。”
“接通现实与梦境，混乱真实与虚无。”
“可以只用一道灵魂存活于天地间，也可以让一支百万雄师进入一个初生婴儿的梦境。”
“这便是龙族强大的代表！”
林默沉思良久：“伊耶那美和伊耶那岐再加上黑王尼德霍格的能力？”
“是这个意思吗？”他抬头问道。
圣主点点头：“不全面，但大部分也概括出来了。”
林默点点头，“别岔开话题，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
圣主看着这个渺小了人类，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话术是多么苍白。
当然，它说的都是真的。
而且，这是被自己视为绝对的禁忌的秘密。
就相当于林默对自己体内有圣主这件事的态度一样。
本以为这样一个重磅炸弹扔出去，足够把这小子炸个七荤八素了。
但没想到，他还在这儿不忘初心……
“你是怎么选上我的？”
“世界上比我像恶魔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为什么是我这个废柴？”
林默一字一句地问道。
他是成绩不好，但他不傻。
潘志星绝对和马符咒有关系，这是毋庸置疑的。
好巧不巧，陈菲的相亲对象兼陈老爷子的救星也有意思马符咒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