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底,天下并未有尽善尽美之事,也不可能有毫无破绽之修行”
“杂家看来,这儒亢八门一定也有破解之法,否则为何那儒教会完全覆灭,时隔千年仍然未能再现于世?”
“只是眼下,我们并不知道破解之法,杀不了那叶猫子,只能眼睁睁的看其搅弄北境,杂家这心中着实憋屈!”
“更何况,杂家身份已然暴露在叶猫子眼前,对陛下之大计,只怕会有妨碍!”
悬集却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等等,公公!”
“那叶猫子到底为何能够修行那消失千年的秘技儒亢八门,暂且不提,单说一点。”
“既然那叶猫子是因为修行了儒亢八门,才免于被行刺,但这也无法解释当日两位宗师失踪之谜!”
“儒亢八门,无法杀人,所以也许失踪的那两位宗师,才是破解儒亢八门之关键。”
车晟伸手拦住了他。
“不,寻找儒亢八门的破解之法并非关键。”
“眼下,咱们需要商议的关键是杂家的身份已然暴露,为防你我二人出师不捷身死大靖,是不是应当及时撤退!”
车晟来的快,去的也快。
鹊鸟忙凑了上来。
深呼吸了几下,才略有惊悸的道。
“好险,大人,如若不是生门赶至,只怕大人性命不保!”
叶司丞脸色淡淡,目光远视。
就在刚刚,车晟因为百般尝试杀他无果
气急败坏的一掌轰碎了两侧幸存的石山,又将十里外的望穿崖一枪劈成了两段。
一眼望去。
一片狼藉,满目废墟。
他站在废墟之上,喃喃道。
“车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鹊鸟对于这个问题也是满心疑惑。
“大人,就算是宗师,想要从元晋悄无声息的跨越大靖王朝,出现在这里,也绝非一件容易事。”
“更何况,车晟又怎知咱们暗使大齐的具体时间,又怎能准确无误的现身于此,这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叶司丞摇了摇头,这个问题他还需要思考一下
鹊鸟受了不轻的伤,还有些站立不稳。
他注意到了这一点,示意鹊鸟先不要说话,坐下来调理内息。
鹊鸟才刚刚寻了一块较为光滑的石块坐下,准备静养伤势,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气息,再度抬起头来。
眼神炯炯。
口中惊道。
“大人!又有人来了!”
叶司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只见有一道身影,在成片的石堆废墟之上连续腾跃,飞速朝着这边接近。
鹊鸟以手扶剑,想要再度站起来,却被叶司丞按在了地上。
“勿急,此人身上并无杀意。”
鹊鸟一横手中剑,急道。
“大人!生门已破,此时若再有刺客后果不堪设想!”
叶司丞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静观其变。”
“若今日当真是我叶央之大限,那无论如何挣扎,叶央也无法苟且。”
“所以,鹊鸟,切记,急躁二字最无用,只会空留破绽,冷静为先才好。”
“先等等看”
二人说话间。
那道人影已经跃至近前,在不远处的废墟上站定,上下打量他们二人。
正是秦衣。
秦衣只是多看了几眼,就认出了叶司丞,大喜过望,忙深施一礼。
“草民,见过叶司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