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赐一时就也顾不得别的了,忙叫人将房凛君请过来给杨初月把脉。
虽然杨初月还没醒吧,但是把脉,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所以房凛君来了之后,很利索的就给杨初月把了脉。
把完脉之后,房凛君跟着慕容天赐出来,将之前老大夫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并且一再表示,这次杨初月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慕容天赐听他这么一说,这才终于放心了,挥挥手就叫人又离开了。
房凛君出了南庄的时候那叫一个无语,心道也不看看这半下午的时候了,这就叫他回去了,这要是回头没赶上关城门之前出去呢,他可不是还得在外头露宿一晚上?
于是,房凛君怀着无比的怨念离开了。
杨初月一直睡到了半下午的时候,起来歇了会神,这才知道房凛君来了又走了的事情。
她看了一眼窗外,冲慕容天赐道:“你就叫他这么回去了啊,他这还能赶的上关城门的时候么?怎么就没叫他明天走?”。
虽然说房凛君就一个太医呢,可是他以前好歹是跟着慕容天赐很久的人了,再加上后来他又娶了皇浦玲,所以对房凛君,杨初月一贯是将他当作一个亲戚来对待的。
慕容天赐虽然有时候没转过这个弯来,但是他对底下的人也一贯是好的,所以听杨初月这么一说,他顿时都愣一下。
半晌才无所谓的道:“我都忘记了,不过想来也没试,就是城门关了,他也有法子能进去的,不用担心!”。
好吧,慕容天赐都这么说了,杨初月还能说啥?只能点头表示知道了。
“就是我也没听他说我这胎怎么样了,他看过之后也说还好么?”
虽然一掼心宽,但是毕竟关系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杨初月自然也是很在意的。
慕容天赐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一问,便立马将房凛君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总归就是虽然有些不太稳定,但是并没有大问题之类的话而已,杨初月听慕容天赐这么一说之后,也就彻底的放心了下来。
她无奈的看了慕容天赐一眼,道:‘行吧,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那个安胎茶还要喝多久就喝多久吧!”。
总归是茶不是药,杨初月表示她还是很能接受的。
慕容天赐点点头,懒得就此说什么,不过摆手就叫人将安胎茶端了上来。
一天两次,早上喝了,中午没喝,这会到了半下午了,正好喝了这一顿也就好了。
杨初月接过来咕噜咕噜的就喝光了,将空碗往晴丝手里一塞,就笑眯眯的道:“晚上叫厨房给我做个梅菜扣肉吧,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挺想吃这么一口了。”。
说着,杨初月又沉吟了一下,又说道:“再加上个粉蒸肉,粉里放些辣椒粉调一调味,至于其他的菜,你就叫厨房看着上就行了!”。
晴丝应了一声就忙去安排了。
倒是慕容天赐转头很无奈的看了杨初月两眼,说道:“你这,大晚上的吃这么腻的,会不会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