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珊这几天对自己院子中的人工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天都要去那里坐上几个时辰,旁边放着小零食和梅汁,这种生活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现代繁忙的生活早就身心疲惫,钱没有挣来多少,心老去的速度却挺快的。
要不怎么说有钱人不爱老呢,没有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磨砺,每天晒晒太阳,游走喜欢的城市,过自己舒心的生活。
“气死我了!”
白锦珊正在这里感叹人生,那边白牧氏掐着腰骂骂咧咧的过来,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你知道我今天去买胭脂,那个老板娘说什么吗?”
“说你寻短见没死变成了疯子,我跟她说不要乱说话,你只是看了一本书,学会了那些花,她还嘲讽我脑子笨,你说什么我都信。还叫了一帮难登大雅之堂花花公子过去,现在还在那里讲故事呢。”
白牧氏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杯,压了一口,“还有那个常学保也在那里,跟着吆喝,怪不得爹娘夫君看不上他,简直就是小人得志。”
白锦珊从贵妃椅上起来,安抚白牧氏,“嫂嫂,要不要跟我去看戏?”
“看戏?”
“对啊,走吧,总不能让你白白生了气。”
“常学保,是不是真的?”
他身边的一个穿着华丽的年轻男子不相信。
“骗你做什么?”常学保傲慢的仰起头,俊美的侧颜,让在场的男人都黯然失色。
老板娘在旁边磕着瓜子听着,啐了瓜子皮子,她也看不上常学保,这西陵就没有人比贺青好,只有白锦珊那个蠢美人才觉得常学保是个宝。
当时贺家去白家上门提亲,被拒之门外,这事轰动整个西陵。
虽然两家以前也没有互动,生意上也没有往来,但是终归是扫了贺家的面子。
贺家也是西陵鼎鼎有名的富商,还有亲戚在朝供职,官位还不小,没想到真是受的了这份气,在白锦珊为爱寻死之前还又去了几趟白家提亲。
这回倒是让进门了,不过亲事随着白锦珊的自杀又停滞不前了,最近没有听说贺家有人去白家求亲了。
也是,贺家有名有望,找什么女子找不到,怎么能找个为男人寻死觅活的呢。
白锦珊到了地方就听到平时安静如鸡的主街人声鼎沸,影胭坊门前聚集了好大一帮人,各个方便意见,说的天花烂坠,编纂的有模有样的。
想着都是一群吃不着天鹅肉的癞□□在这里幻象,心里没由来的犯恶心。
她这个人吧,不惹她可以和平相处,惹了她就必须要负责任了。
“嫂嫂,你在边上歇着看戏,不要出来。”
白锦珊迈着淑女步伐,婀娜多姿的朝着那群拉□□走过去,到了人群后面,轻声咳嗽了一声。
老板娘倚在门边的姿态僵硬了一下,她这个铺子靠的就是富家大小姐,她虽然心里讨厌,但是嘴上从来不说,哄好了她们,她才能有红利。
“白锦珊来了!”
不知道谁突然喊了一生,人群自动分开两边。
美貌真的是利器,白锦珊不禁赞叹,这个利器给她省了多少事啊。
“听说各位都在讨论我,尤其是这位胭脂铺的老板娘和常公子。”
老板娘尴尬一笑,摇曳生姿的扭到白锦珊的身边,“我也是闲着无聊,听这些臭男人说说话。”
“老板娘如此娇媚,我要是这些男人,也愿意听你说话啊。”白锦珊轻蔑的把眼神换到对面的人群中,抬起芊芊玉指,“常公子,我听说前段日子,我为你自杀了是不是?”
常学保有些不知所措,他和白锦珊以前确实你情我愿,虽然没有被人看到过,但是关系是存在的,坊间也一直流传两个人在一起。现在站在店铺门前的人,似乎跟不认识他一样,凌厉的眼神,高高在上的神态。
他们好像从根本上变成了两个层次上的人,不在能交汇了。
“常公子,你怎么不说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