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花辛宥洗澡出来,□□上身,用毛巾搓揉着湿漉漉的头发。
“所以,现在你可以解释了吗?”
啊?凌溪盯着书,心里默默抱怨,辛宥哥的记性就不能偷懒一次吗?
“你不是记忆力和推理能力超级强的吗?自己想吧。”说完,她放下书,奔到卫生间。
自己想?他又不是超人。不过除此无法,擦干头发,他坐在沙发上,闭目回忆。
十五分钟后,有人悲剧发现,来时奔的太快,竟然忘记拿换洗的睡衣了。
她用浴巾裹住身体,将卫生间门开了个小小的缝,“哥,帮我去二楼拿件睡衣,要那件白色的。”
两分钟后,花辛宥背贴墙壁,将胳膊伸入门缝。
凌溪接过睡衣,眉头一皱,“白色和粉色很难区别吗?”她明明想要的是那件白色直筒的睡衣,而他给她拿的是件粉色开衫睡裙。
没有回答,她也习惯,出来之后,她给自己倒了杯水,不经意瞥见餐桌旁的垃圾桶里有扯开的包装纸,是他过生日那天,她送他礼物的包装。
他果然还是想到了,她笑容含羞。
放下杯子,还未待最后一口水咽下,就被他揽腰抱起,传说中的公主抱。
他不顾她的挣扎,开灯,上楼。
她被他轻轻放到床上后,感觉好羞,立刻抓住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片刻后,她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白色和粉色当然不难区分,只是他另有所图。
“粉色这件好脱。”
十分钟之前,他坐在沙发上,突然灵光一现。
然后一跃而起,翻出他生日那天,她送他的礼物。
拆掉包装之后,果然,他目瞪神呆,这个丫头竟然……
看着盒子里被冷落了半年的杜蕾斯,他握拳捶胸,好吧,她确实给过他机会。
可能是等待的太久,他再次抱着她时,竟然有种身在梦境的感觉。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的气息在她耳畔萦绕。
她的羞涩还没有完全褪去,“就是想治治你盲目自信这个毛病。”
“……”好吧,这次换他无言以对,这件事情确实怪他。
“哥,我告诉你个秘密吧。”她转移话题。
“嗯。”他静候。
“那副扑克牌有问题。”
花辛宥嘴角微扬,原来她想说的是这个。
见辛宥哥没有反应,她继续解释,“三局游戏,王牌每次都在最后一个揭牌人的手里,你不觉得也太巧合了吗?这可是千分之一的概率啊。”
“所以呢?”
“我最后洗牌的时候发现,其实里面根本没有王牌。”凌溪坏笑,某人此刻心里阴影面积应该很大吧,“所以他们其实是合伙捉弄你的。”
花辛宥摇头哼笑,“所以,你以为我会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凌溪惊讶,仰头望他。
“第二局,北云驰亮牌之后。”
“啊?”凌溪皱眉,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原因。
花辛宥继续解释:“第一局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了,不过十分之一的概率虽小,却也非不可能事件。第二局北云驰的牌是梅花Q,这张牌在第一局的亮牌过程中没有出现过,而这十张牌一直在桌子上,中间也没有人换过牌,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张梅花Q是第一局中,我手中的那张没被揭开的牌。”
“所以,第一局的时候,你就默默记下了所有人的牌?”凌溪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在她看来只是纯玩,几乎不需带脑子的游戏,在辛宥哥那里竟玩成了一种烧脑游戏?
好吧,她又想呼唤老天了。“那你为什么还假装不知道,配合他们,接受惩罚?”
他挑起她的小嘴,“如果我不接受惩罚,怎么会知道你给过我机会?”
“啊,你真讨厌。”她的拳锤着他的胸口,唇却被他再次侵占。
第二天早上,凌溪醒来之后,发现有人正含情脉脉的盯着她。
“虽然你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可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就想通了?”他了解她的保守,倔强的她除非自己想明白,否则没人能逼她就范。
她捧着他清俊的脸庞,“因为我爱你啊,既然我已经决定非你不嫁,那么为何不早点满足你,也……满足……我自己呢?”凌溪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那种羞涩的程度,丝毫不亚于那天她去金店旁边的药店买杜蕾斯时的感觉,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盯着自己。
“所以,你也很想要我,对不对?”
天呐,辛宥哥……怎么能说的这么□□裸……大清早起来就调戏她?
她迅速用被子蒙住脸,死不承认,“我不知道,不知道。”
呵呵,不知道就是想喽,“宝贝儿,食色性也,你不用这么害羞的,有这种需求,只能说明你是一个非常正常的女人,而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仅此而已。”
这……辛宥哥是在给她上性教育课?可是无论怎么教育,都改变不了她害羞的本能,她伸出手,堵住他的嘴,“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我不说了。”这丫头,她的赤身裸体他就见过了,竟然还会因为一句话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