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面之后,檬辰又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把气色养的稍稍好些之后,就去了学校。
阿姨看着走远的檬辰,心疼的叹了口气,做的什么孽啊,这么逼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这孩子知道她父母的生日,每年都会给他们买礼物存起来,生病了怕他们担心从不打电话,知道他们要回来每天都翻日历,提前帮他们整好房间,学习从没让他们操心过。这样的一个孩子,真不知道怎么狠得下心离婚,还说那么绝的话。真让人心疼啊。
檬辰进了班,刚坐下。郭阳就小心翼翼地问:“你这段时间怎么了?不像感冒啊......”
檬辰收拾好要用的书,扭头看他:“我不想说。”
郭阳被她漆黑的眼睛盯得呼吸一窒,连忙打哈哈:“行行行,你来了就行了。我不问了不问了。你课程赶得上吗?你不在的时候,英语第一的宝座终于是我的了。”
“那我不是回来了,你就还是屈居第二吧。”
郭阳隐隐约约觉得檬辰有哪里变了,却又难以描述得具体。如果他再年长几岁,或许就能发现,檬辰眼里,已经没有光了,变得死气沉沉。
檬辰体育课请了假,坐在教室里有些发呆。
郭阳说,在她没来的那段时间,子白很担心她,问了好几个老师关于她请假的原因,据说上课的时候也很魂不守舍。
他还发现,子白的QQ名改得和她的很般配,叫“青葱几度”,而檬辰的是“枯草一年”。
他还说,子白之前初一的时候,问过一次他喜不喜欢她。
檬辰突然想起小学那次圣诞节那个被扎烂的气球,还有很多很多小的细节。
她恍惚地想,好多巧合啊,都几乎要让她觉得自己并不是单恋了。
最终,檬辰收了思绪,先学习吧,毕业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