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在我的强烈要求与老赵的软磨硬泡下,大D最终搁置了贝塔“闺蜜之夜”的每周计划,参与我跟老赵的探店行动。
“话说,”老赵往碗里夹了一块肉,“你们就这么分手啦?”
我停止咀嚼嘴里的沙拉:“对啊。”
老赵追问:“谁提的?”
我夹了一块肉,停在嘴边:“我。”
“你这个问题,问得一点营养都没有。”大D用右手的筷子指了指老赵,“男人,就像减肥时的食物,尝完不吐,何时吐呢?对吧。”说完把右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拎起大D的手:“主要是我们俩的年纪根本不合适,恋爱之后我就感觉特别累,经常要照顾他的感受。”
“不再磨合一下吗?”
“磨合你个大头鬼啊,”大D一把将筷子放下,“这叫做放生原则。”
老赵皱了皱眉头:“放生原则?”
“就是一旦情况不对,就立马将对方放回大海,”大D摊开双手,又立马合十,“这样才能够精准捕捞,及时止损。”
我扭过头去:“我怎么听着起来像是物尽其用,用完即弃呢?”
“那你就不懂了,这叫做……”大D清了清嗓子,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广泛播种,精细收网。”
“那你的那位高个小鲜肉呢?”说完,老赵往大D的碗里夹了一块肉。
“送回大东洋了。”
我停止夹菜的手:“有大东洋这个地方吗?”
“没有,所以我跟你们说,这才叫真正意义上的放生,”大D夹起碗里的肉,张开嘴巴的时候,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坐起身,“你们是不是有一个高中同学叫建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