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凰问道：“仙乐班子如今在何处，班主可知道？”
“自打飘絮死了之后，就再也没听说过仙乐班子在什么地方出演过了。”曹班主摇头。
顾明凰朝沈寂看了一眼，“这仙乐班有点问题啊。”
便是死了个当家的台柱子，也没必要就地解散不再登台演出吧。
沈寂自然也是这个意思，但他没说话，直接转身走了。
顾明凰朝曹班主道了一声谢，拉着蓝小小跟上去，追问道：“沈师兄，你这是要去哪儿？”
“去找其他人问问，仙乐班的事。”
沈寂头也不回。
片刻后，三个人出现在一处青楼前。
蓝小小一言难尽，“……来这调查？”
顾明凰抿着唇，看向沈寂。
来青楼调查，是沈寂提出来的。
她和蓝小小都万万没想到，沈寂会提出来青楼调查。
“这里消息流通最快，也最全面。”沈寂瞥她二人一眼，似乎在解答她们心里的疑惑。
顾明凰，“沈师兄对这地方很了解？”
沈寂不语，抬步走了过去。
顾明凰想要跟上去，却被蓝小小拽了一把，“这地方，咱们俩就别跟着进去了吧。”
要是撞见些不该看的多尴尬？
见蓝小小满脸爆红，羞涩不已，顾明凰想着她就是个小姑娘家家，估计平时对这种腌臜地方自是退避三舍提都不会提，让她进去确实有些为难。
顾明凰就想让蓝小小留在此处，她跟着进去就好。
反正她不在乎这些。
但没等她开口，余光便瞥见沈寂已经走进了青楼，速度极快，像是怕她们跟着似的。
顾明凰当即便歇了心思。
“哈哈哈哈，是不是男人看到青楼都一样，跑得飞快？”
“呵，男人。”
“什么时代的男人都一样，都喜欢大保健！”
“还说什么这地方消息最全面……我看这位兄台就是在为自己找借口。”
看到弹幕上又欢乐起来，顾明凰拉着蓝小小去了青楼斜对面的茶摊坐着等沈寂。
原书中，沈寂虽然性子阴沉执拗偏激，却不是不顾大局的人。
眼下什么事才是最重要的，沈寂自然明白。
顾明凰并不会认为沈寂是为了找乐子，才找了这样的借口，至于能不能打探出什么消息，只能等沈寂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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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凰和蓝小小喝了三盏茶吃了两个烧饼，都快把中午饭提前吃完，沈寂的身影终于从青楼里出来。
瞥了一眼四周，似乎是看到了她们，沈寂直接走过来。
顾明凰咽下嘴里的烧饼渣滓，“怎么样？”
“两年半前，枕河镇上确有一家仙乐班子。”沈寂这一开口，显然是打听出了些消息。
沈寂说，仙乐班子并非正常戏班，唱得都是一些靡靡之音，颇受一些年轻男子喜爱，到枕河镇演出三日便赚得盆满钵满。
就在枕河镇的人以为仙乐班子要在枕河镇常驻下去时，台柱子飘絮死了。
沈寂追问其死因，青楼里一洒扫老妪颇有些忌惮地跟沈寂说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