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们，早上好。假期有没有玩的很开心呀！”
何亦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一张张愉悦的小脸，倒是专心投入了课堂当中。
“有！”
“我也有！”
“很开心！”
......
一个个脆生生的小奶音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孩子们晃着小脑袋，和周围小朋友叽叽喳喳嬉笑着。
“那，有没有小朋友能说说假期做了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啊？有没有！举手给老师看看！”
何亦倒是没缚束孩子们讨论，耐心地注视着她们。
“我！”
“我也要讲！”
“我也想！”
......
几个平时积极回答问题的孩子在她开口后立刻举起了小爪子。
“小亦老师，什么叫有意义的事情啊？”
开口的是一个粉嘟嘟的女孩，别看她一副人畜无害的小样子，对于不喜欢的老师她可是完全不理会的。
“就是，开心的，和爸爸妈妈或者喜欢的小朋友一起做的事情。明白吗？”
何亦俯身揉了揉张明芮毛茸茸的小脑袋，柔声询问。
“明白了！”
芮芮一边笑着回答，一边抱着何亦的手。
“那，难道一个人，就不能做很开心的事情吗？”
角落里一个低气压的小朋友默默开口，导致原本热烈讨论的小朋友们都安静下来看向他。
他就像一个内心成熟的大人，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他低着头，躲避周围孩子的目光，安静地坐好。
“老师别理他！”
“对！我妈妈说了，他是个坏孩子！不要让我跟他玩！”
“他好吓人！”
“我看见他一点也不开心！”
......
“一个人怎么会开心，没有人陪伴，没有人分享。”
芮芮疑惑地看着何亦，何亦揉揉她的头。
孩子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何亦看着头越来越低的赵知书，刚才还笑着的脸渐渐冷了下来。
“安静！”
何亦严肃地走上讲台，大声喊着。
都还是孩子，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父母的问题？还是教育问题？
“都坐好了！”
孩子们可能是第一次见着小亦老师凶起来的样子，有点怕但还是乖乖坐好。
一个个挺直腰板，坐的比平时都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