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湖鸢被一场噩梦吓醒后,还想自己会到达难堪的境地,但他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枕靠在纪梵羲臂膀中。
他眨了眨眼,害怕是错觉,却分外的感到真实,随即心渐渐松懈下来,应该是熬过去艰难的时刻,但他刚想起床,只是一动身体,纪梵羲便醒来。
纪梵羲看秦湖鸢脸色恢复,抬手摩擦着秦湖鸢的脸庞:“李莉仪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事?”
秦湖鸢知道纪梵羲醒来后会问他这话,但他不打算告诉纪梵羲实情,而且他的事情就算被纪梵羲知道又能怎么样,难道纪梵羲还会帮他去打击报复李莉仪吗?
他不认为纪梵羲能有权势和理由为他打抱不平,也没觉得他值得纪梵羲为他付出太多。
他否认道:“不是她,这只是我小时候……得的怪病。”
纪梵羲一副你当我傻的表情:“你想我带你去看医生吗?”
秦湖鸢梗着脖子道:“你爱信不信,但我不去医院。”
纪梵羲难得放轻语气:“你不用在我面前也憋着想法,我又不是看不出来你的假装。”
“我何必对你没装啊,有必要去欺骗你吗?”
“你看着我再对我说一遍?”
秦湖鸢睁对视上纪梵羲墨绿色瞳孔时,心脏微微一疼,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已经否认自己前面的话,分明他可以像以前那样撒谎,但他突然对纪梵羲撒不出口。或许是因为面对的是纪梵羲,所以他可以不用在乎其他。
他移开了目光,没去看纪梵羲,无法直视纪梵羲,只是别扭极了的说:“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的话,还不如去养一条听话的狗给你慢慢养着。”
纪梵羲拧紧眉头:“让你对我说实话就这么难吗,怎么你心里防备怎么这么重啊,到现在了还倔强什么呢?”
秦湖鸢嘲讽似得开口:“我能说什么实话?你要我告诉你什么?”
纪梵羲目光一寸寸凝视着秦湖鸢:“实情。”
秦湖鸢突然觉得又无所谓,估计纪梵羲也猜的**不离十。
“我染上了毒瘾。”
纪梵羲沉声问:“李莉仪做的?”
秦湖鸢轻笑了下:“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纪梵羲眼皮一动,不觉抱紧秦湖鸢。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