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仪大变脸色,抬手指着秦湖鸢,眼中升起憎恶:“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小封!”
一个男人上前:“是。”
“给我教训好他,让他明白做人,该懂得什么!”
她给一旁男人说完,便走到一边,然后看秦湖鸢的眼神,更加展露无尽的恶意。
秦湖鸢看着眼前走来的这个男人,不管他要怎么对他,他已经认清现实的残酷。它会给渺小的人最大的打击,让你在彷徨中自我嘲讽,让别人肆意的伤害你。
男人面无表情的凝视了一眼秦湖鸢,便不加犹豫的对秦湖鸢开始毒打,并在秦湖鸢以为他不打他时,又用一旁墙上挂着的鞭子抽他,但男人对他所做的刑罚,并不让他害怕和屈服。
他的脸被男人揍的不成人样,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血染成深红,伤口处的血顺着皮肤低落在地板上,但他头一次没有感觉到疼,或许被男人打的失去痛得感觉。
现在他的身体早已虚脱,但脑袋却异常的清醒,然后他艰难抬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道:“你是不是没吃饭,打的这么轻。”
男人有些发愣。
李莉仪脸色难看:“给我继续打。”
男人捏了捏拳,更狠的打秦湖鸢,可面色变得沉重,让秦湖鸢从他眼里看到怜悯,像又不是冲他而产生。
就在这时,进来的人有三四个,各自手里拿着黑箱子,给秦湖鸢的感觉十分的不对劲,由心而发的产生惧意。
他见他们纷纷打开箱子,而里面放着奇怪的蓝色液体,正散发一种诡异而又神秘的气息。
李莉仪对秦湖鸢狰狞的笑容:“别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等会儿有你痛苦的时候。”
她的话字字灌有狠毒,可现在秦湖鸢还是没有怕她,但被几人生生摁住身体后,再感知他们把装有液体的针头扎入他血管里时,他当然是既害怕又恐惧的,然后他追渐觉得身体产生了异样,让他十分痛苦和茫然,接而他的头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