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答应了纪梵羲要待在这里,秦湖鸢最近这几天都活在自认为的水深火热的日子里,不时都要承受纪梵羲的欲望。他不知道纪梵羲这样是想羞辱他,还是把一些心里负担都发泄在他身上,但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纪梵羲弄得非常不正常,甚至会把房间里的窗帘都拉死,不让自己见到一丝阳光。
若不是还有钟表显示时间,他都不知道昼夜的变化。其实他当然是被纪梵羲伤害惨了,只要空闲下来时,他就会唾弃自己,可他又无从宣泄,只能一忍再忍。
在这期间,他有多次收到张描熏的短信,无一不是问他发生什么状况,怎么会突然请假回家,只是他不能告诉张描熏有关他被纪梵羲折磨的事情,非常害怕被人知道那般糟糕又可怜的自己。
“他又打电话给你了?”
秦湖鸢转头看着没有敲门就进屋的纪梵羲,除了维持表面淡然的态度,根本无法遏制自己的心底对纪梵羲的惧意,只不过他确实没有表面这般不怕纪梵羲。
他想纪梵羲留给他的心理阴影不是一般的大,恐怕会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过往。
他扫过桌子上的震动的手机,追渐升起一股寒意,然后没有回答纪梵羲,而是等着手机没再响。
纪梵羲眯着眼睛,朝秦湖鸢走来。
秦湖鸢看着一步步走近的纪梵羲,转头望向被层层窗帘遮蔽的窗外。
他不想去跟纪梵羲有交流,不想回头面对纪梵羲那副面容,讨厌纪梵羲用那套自我主义理论来给他洗脑,最不能接受的是纪梵羲能够如此无所顾忌的面对他。
“你不跟他说实话,怕他也不要你了?”
秦湖鸢没有看向纪梵羲,而是看着墙角,道:“你有心情管我的事,还不如帮郑周鹤追卓韶桦。”
纪梵羲没说话。
秦湖鸢更不会主动说话,并不想与纪梵羲交流。毕竟纪梵羲只会用言语侮辱他,根本不会正常的看待他,甚至会认为他所经历过的,遭受过的年都是他活该有的结果,
他之于他而言,什么也不是。
纪梵羲拿过了秦湖鸢的手机,将其按到了张描熏的号码,开口要求秦湖鸢道:“跟他说分手。”
秦湖鸢愕然偏头。
纪梵羲看着秦湖鸢微白又诧异的脸庞,一字未再发的等着秦湖鸢接下来的行动。
秦湖鸢没忍住气道:“我已经听了你先前的安排。”
纪梵羲挑了挑眉:“按我说的做。”
“我没有理由这么做。”